“我…我是裘落部…埃斤旗手…尊贵的大夏老爷…求您绕我一命…”
“旗手…”林秀眉目抽动,侧目赵源,赵源拍马近前:“将军,骁武皇三军和辽源军发来军令,让将军带着本部军列立刻进发临城,务必把青狼、野狐等蛮族部落给围堵在临城地界!”
“本将得令,着你立刻集合本部军列!”
林秀沉声,让后冲旗手冷言:“我留你一条命,回去告诉青狼、野狐那些草原崽子,我大夏的土地已经很久没有浸灌养料了,此次就用你们的尸体来灌溉土地…”
裘落旗手直接被这话吓的打了个冷战,让后身旁的亲兵牵来一匹马递给旗手:“畜生玩意儿!滚!”
旗手先是不信,但是眼看这些夏骑都没有动,且远处夏骑军号不断响起,他才慌乱上马。
但是蛮子毁人家园,林秀如何会让他安然离开?就在旗手转身上马的瞬间,林秀冲黄齐点头,黄齐知会意思,立刻纵马奔上,不待旗手反应,长锥刃出,寒光慑息,从旗手一肩快速落下。
旗手呆愣,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的一臂已经飞离脱躯,旋即一股子痛彻肺腑的折磨从断臂处传来,而黄齐这些夏人则放声大笑。
生死折磨,刀刃胁迫,旗手不敢说什么,只能咬紧牙关,将痛楚往肚子里塞,让后夺路狂奔离去。
晨曦,太阳越过山头,将柔和的暖阳洒在北境大地,随着寒息骤降,大地上的晨雾越来越重,那股子酷冷厚重就像有一层蒙障压在人的脑袋上。
临东,丘林,远处的晨雾里时不时传出马鸣声,待近望去,原来是青狼、野狐等部落在起营,只是在马蹄嘶鸣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分歧的叫骂。
“全都住口!”察台喇埃斤目瞪如牛,大喝一声,可是面前数个部落埃斤依旧在嚷嚷对峙,谁也不愿听从谁,自然也把察台喇给忽略了。
“眼瞅着大雪不日天降,此地早已无可掠夺,我们还不撤回草原,留在此地作甚?”说话的是西鹅部埃斤瓦拉。
“我让你住嘴!”
察台喇埃斤又是一声怒吼,他从牛皮毡子上起来,抽出自己的弯刀,大步冲到瓦拉埃斤身前:“你个乌鸦种,我们是在苏门达圣的指引下来到夏境,为部族寻找生机,你部不战言退,到底什么意思?再胡乱多嘴,信不信我宰了你!”
“察台喇,你真以为我西鹅族怕你!”
瓦拉早就受够了无休止的征战,作为小部落,他不如青狼那般野心庞大,他只想带着足够的食物回到草原,回到自己那贫瘠的老营,安然渡过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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