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他北堂傲有良心,而是大周的驸马,虽然看着是比许多寻常官员看着宽裕又钱多,锦衣绣服的出手还阔绰,但在这豪门里,却一个个都是捉襟见肘的“穷鬼儿”——
试问有点家底的豪门千金,谁会去尚那公主,稀罕那点子转瞬即逝的“富贵荣光”,然后一个个头上绿帽子一顶顶地叠着戴?
当然,提起绿帽子一事,北堂傲也没好意思说人家公主,他而今也算是五十步笑百步,在宫里人看来,也不过是一丘之貉,好只好在,他婚后不敢乱来,还是巴巴适适过日子的男人。
北堂傲这么淡淡一问,柳金蟾也答得满不在乎:
“相公这话儿,为妻那好总赢呢,且先输个三四十两出去,后儿,她们才好再约咱们不是?”细水长流……小肥猪也要慢慢钓,才能圈来更多的小肥猪不是?
北堂傲一听这“后儿”两字,立马回瞪柳金蟾:“你还打?”合着你明儿陪了我一日,又要出去?
“能赢为啥不打呢?”柳金蟾无解地看着北堂傲,“这个难道不比去衙门上工挣钱多了?”难得而今还有人肯喊她打牌了!
“妻主这意思,是要赌一辈子的意思了?”
北堂傲瞠目,暗道他昨儿不是随便想想,怎得就成真了呢?
“不是有句话叫做,牌桌上的人脉嘛!打打牌,还能认识一帮子人呢!”
柳金蟾的确有此意,算算京城多少豪门小姐,不说多,十天半月几小把,按照雨墨昨儿的理家方式,她也可以以赌为生,养化钱男人和吃货孩儿们了。
“狐朋狗友……”北堂傲哭丧着一张脸,忍不住吐槽,“成亲哪会儿,怎不见妻主也在牌桌上坐着?”早知你那会儿是……他就……
生米都让煮糊了……他估摸着也只会妇唱夫随,跟着上桌挣小钱钱!
“那会子,不是没人找为妻打牌么?”
柳金蟾说得这叫一个坦荡,立马挨了北堂傲一记白眼儿。
“哎——是不是那会子,你知为妻爱打牌,就不嫁为妻了?”柳金蟾听北堂傲刚才那话儿,不禁有些好奇。
“看把你这脸嫌得?”北堂傲一听这话就来气,“后悔了,不想负责啊?”你休想!
“看你这儿说的……不想负责,我还在白鹭镇傻乎乎地等着你来?”柳金蟾一瞅北堂傲变脸,立马满脸堆笑,挨到北堂傲身侧,拿手去捏北堂傲的下颌佯作调戏状,“啧啧啧,看这小嘴儿撅的,像那小樱桃儿似的,恨不得立马咬上两口……”
若是以往北堂傲定羞得一把推开她,可而今他也是老皮老脸了,而且柳金蟾已经很难才有这么一遭调戏的时候,与新婚那会儿……动不动就羞得他想钻地缝比,北堂傲觉得自己对柳金蟾的吸引力是越来越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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