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眼一看就是一副左耳进右耳出的模样,北堂骄也无心说弟弟了,毕竟他这次是要真出嫁了,再见也不知是何时了,何苦临走前还数落他呢?
倒是琅邪跟嫁自己儿子似的,也是一番细心的叮嘱。
稍后,脑子不清醒的北堂傲就开始欢天喜地、在堆积如山的衣裳里刨着,一面挑要带去白鹭镇的各色衣裳,一边对着镜子把身上淡去的伤痕看了又看。
“这药膏多摸点!”
北堂傲嫌恶地闻了闻满盒子的药味,不是那妻主柳金蟾行-房,死不要脸地有看人身子摸上大半个时辰办事的癖好,他才不会弄这玩意日日擦着,熏得自己都时常睡不着。
“恩!”奉书埋头擦药。
北堂傲借着手中的镜子,对着镜子对身后的鞭痕照了又照,不解这战场上何来的鞭痕?想问问吧,又忽然想起刚才姐夫说自己和妻主的事来!
他这脑子迷糊,一时也不知真假,论理姐夫如何会骗他?只是……私奔?他脑子里一直就觉得他何金蟾在船上时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无奈……
姐夫说的话不无理由,首先,柳家什么人家,他不知道!
柳金蟾除了好色外,是否还是那等沽名钓誉之人?他也不知道!
若问他知道什么?
说句不要脸的话儿,他就知道柳金蟾宠着他、惯着他、脾气儿好,唤他“宝贝儿”,而且嘛……那夜里的活儿格外的好!
说起这活儿好……北堂傲微微拧了拧眉:
这没对比,他为何这么笃定妻主的……就是“格外的好”呢?
奇怪?
还有啊,他为何觉得这种事弄不好会很痛呢?
“奉箭,把那圣旨再拿给我瞧瞧!”
北堂傲总觉得好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脑袋里跳出来,但一想吧,头还疼,只得招手令奉箭奉上圣旨,乍一看就觉得柳金蟾这三个字喊着亲切,看着却有些陌生,貌似还有一个名儿更熟悉些?
“奉箭,这是夫人的名儿?”
奉箭一听公子问,赶紧上前指着柳金蟾的名儿道:“可不就是这名儿,寓意‘蟾宫折桂’,意思是说,公子将来弄不好要做状元郎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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