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兆莫笑得一阵咳嗽,好吧,咱们姑且把你说这话的原因归结到了一个词上,那就是‘嫉妒’。
这还是尚卿文说的,你张晨初三十七了还光棍一条,你说这话就是嫉妒,老男人的妒忌总是来得这么赤果果的!
张晨初好似看懂了邵兆莫眼睛里的意思,随即一挑眉,“润老二三十四了还不是光棍着,司岚三十五了不也是光棍一条?”说着看向邵兆莫,邵兆莫把手里的牌一放,双肩一耸,“我三十三了,可我就要做爸爸了!”
比老?谁最老?
张晨初是一阵倒吸气,好,好,这厮纯粹是找打来着!
“我借用一下洗浴室洗个澡再回家,我太太对这些香水过敏!”邵兆莫起身施施然朝另外一个房间走去,跟司岚擦肩而过时,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他可是要急着回家陪太太,只不过被张晨初这家伙缠着不放,好在司岚是过来了,他也能找机会溜了!
邵兆莫是两年前结婚的,妻子也是个律师,他们因为一个案子而结识,妻子是被告辩护律师,他是原告律师,两人说起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
门口的司岚不动声色地从这群莺莺燕燕中间侧身而过,淡定而从容不迫的样子让迎上去的美女们都目露崇拜之光,司岚却越过这些人直接坐在一个比较宽敞的位置,刚才邵兆莫位置的旁边,一坐下来便有女孩子试探着坐了过来,见他没有排斥便更加大胆地倾身向前,乖巧地端着酒杯递到他手里。
张晨初摸着鼻子看着躺坐在沙发上的司岚,司岚此时一手端着酒杯,轻轻晃动时,目光淡幽幽地看着伏在自己身上的女孩子,女孩子一身雪白的束/胸短裙,胸口被挤出来的乳/沟在隐隐再现,头发是酒红色的微微弯曲着,朦胧的灯光下,女孩的脸透着瓷娃娃的粉黛色,他躺坐着没动,晃动酒杯的手微微一停顿,目光淡淡地扫了女孩子一眼,那女孩子被他投过来的目光吓得急忙缩回了手。
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却让司岚的眸光微微一动,心口因为牵扯到了那积压已久的悸动,薄薄的唇瓣随即轻轻一扬,磁性的嗓音响了起来,“名字?”
他一向惜字如金,一向对这些围在身边的女人不会多看一眼,今晚上倒是特别了,开口问对方的名字。
女孩子受宠若惊,抬脸看着那张没有起任何波澜情绪的脸,他看自己的眼神带着帝王的睥睨,居高临下的压迫力让她看上一眼都觉得心惊胆战。
“我叫安静,平安的安,宁静的静!”
安静,静--
司岚的表情依然是那么的凉冰冰,但似乎是因为这个名字而让他眼底冷沉的光有了一丝异动,张晨初见他这副样子,笑着凑过去,伏在他耳边,被他嫌弃地移开了脸,张晨初也不恼,而是坐在一边,把双/腿盘起来,幽幽一叹,“貌似还真就剩咱两光棍了!”
这是啥世道啊啊啊啊啊--
连关阳那个榆木头的儿子都可以打酱油了,润老二又是个典型的工作狂,生理需求这种玩意儿早已被他抛诸脑外,他要不要女人都无所谓了,但是,人家好歹还有个挂名的未婚妻在,但他们俩----
成家的成家,立业的立业,能出来玩的人越来越少,以前都是四五个,现在,每次都只能约到司岚了。
张晨初还拿着酒杯子在沉思,司岚已经放下手里的酒杯,站了起来,双腿笔直的他站起来海拔也高,在张晨初那‘就知道’的表情下径直走出了包间,丢下一句,“出去透气!”
张晨初看着他的背影,挑眉,司岚,你今天也毛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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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中的景腾是d市最奢侈的地方,从包间走出来的司岚踩着奢贵的地毯一直往前,走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一个人少的花台前,来这里的人个个挥金如土,紫醉金迷的渲染着另外一种奢华的世界,从包房出来,外面安静的空间让他也清醒了许多。
天气晴好,夜空里星子闪亮。
司岚仰头看着漫天的繁星,手里的雪茄燃了半截,呼吸时雪茄上的火星闪动着,腾起的白烟缭绕中,他微微抬高的脸保持着那个姿势,仰头凝视了许久,薄薄的唇瓣才微微地动了动,将口中的白烟低低吁出。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记忆就会越来越清晰。
清晰到--
刻进他的骨,融进他的血!!
------这是今天的第一更,么么,还有一更,大概在下午,我写好就更新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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