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美洋洋不得不承认,其实瘦下来的妈妈真是漂亮得让她眼睛一亮,啊,妈妈那长长了的长卷发啊,啊妈妈那新描上的漂亮指甲啊,啊妈妈那水嫩嫩的肌肤啊,啊妈妈那即便是瘦也没有瘦下去的胸/器啊,好一派波涛汹/涌气吞山河的架势啊啊啊啊!
不要问为什么我每次看到那高耸的部位就忍不住忙吞口水,爸爸不是一样么?难怪现在是越来越吃不饱了,小小的美洋洋用她此时的智商终于明白了,原来爸爸偷偷地跟她抢奶吃!
美洋洋鄙视地看了一眼爸爸,你闷不道德了!别以为你帅就可以抢我的奶!
不行!
美洋洋看着穿上的新裙子的妈妈,过来抱着她亲了又亲,她享受般地腻在妈妈怀里,用眼睛睨了那个眼睛还一动不动盯着妈妈的男人,看,你不是说这都是你的功劳么?为毛妈妈不亲你?妈妈还是最爱我的!
结果美洋洋发现爸爸的眼睛珠子转动了两圈,最后目光直接落在了她身上,美洋洋顿时觉得那眼神太歼/诈了,急忙张嘴要哭,哭是现在唯一的利器,结果她这嘴巴还没有张开,那个爸爸就从chuang上坐了起来,殷切地说要抱抱女儿,毫无意外的,这一抱,小洋洋光荣地一大早就从卧室移到了婴儿房,盯着小chuang上那晃动着的音乐吊偶玩具眼睛都成了斗鸡眼了。
坏爸爸!!
讨厌的坏爸爸!!
你又跟我抢妈妈!!
不准,不准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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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洋洋满八个月的时候,舒然开始回去上班了,她已经在家肄业一年多了,再不出去工作,她对自己的工作都快生疏了。
当然她最舍不得的还是女儿,想着自己刚上班的第一天,手机就是每隔半个小时就往家里打,一听到女儿的哭声时就心疼得不得了。
助理林絮儿进来的时候舒然正好在接电话,刚才还在响起的键盘声音停了下来,舒然接电话的时候眉头还挑了一下,“她不吃米糊吗?昨天不是吃得好好的?”
洋洋从四个月开始就吃米糊糊了,现在一天的辅食也不少,不是烂面条就是一些融融的米粥,小家伙跟他父亲一样,一点都不挑食,很好养,基本上都是喂什么就吃什么。
今天倒是怪了,保姆说她不吃其他的东西,就喝奶,而且还是舒然早上走的时候挤出来放在冰箱里的奶,刚才抱着瓶子吃完了就开始大哭,还要吃!
舒然现在的奶水少了,应该是受了减肥的影响,她每天控制自己的饮食,一些高蛋白的食物就吃得少了,奶水也就慢慢地少了,现在也就每天早上能挤出200多毫升的奶,都不够孩子当零食吃的。
最开始减肥的时候,舒童娅就提醒过她,一般母乳期是最好不要减肥的,会引起奶水不足,但是舒然每天看着镜子里身材走样的自己就颓废不已,自信心都严重受挫,减肥那几个月她都没再出过门,都等到重量减下来之后她才重新融入这个社会。
现在想想,为了自己的身材而忽略了女儿的口粮,听着女儿那哇哇的哭声,舒然是心疼了。
“洋洋吃不惯配方奶?”林絮儿进来把文件夹放在舒然的办公桌上,问。
舒然太阳穴发胀,是听到女儿的哭声心里就有些乱,加上觉得自己这么快就丢下她出来工作,心里也难受着,“她正在慢慢地习惯,能吃一些,就是不怎么爱吃!”
“孩子都这样的,习惯是需要养成的,慢慢的就好了!都说断奶的时候孩子会瘦的,洋洋不是吃其他辅食吗?别着急,她饿不着自己的!”
舒然听着林絮儿说得也有道理,便舒展了一下眉头,那小丫头是故意让她心疼。
之前舒然还说女儿是尚卿文上辈子的情人,肯定粘他得紧,结果事实表明,女儿是缠她缠得紧,每次都用那亮晶晶的眼睛盯着她看,让女儿在她和尚卿文两人之间选择一个抱,女儿会直接朝她怀里扑过来,大眼睛蒲扇似地眨一眨,好像在表明自己的立场,妈妈,我是跟你站在一条战线上的!这让作为爸爸的尚卿文极为受挫,实在是想不明白,小时候给她换尿布最多的是他,她在她妈妈肚子里跟她说话最多的也是他,怎么现在却一点都不黏他了呢?
这消息一说出去,张晨初就说肯定是你哪里做得不对,不然女儿为什么不亲你?尚卿文左思右想地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好,其实他最没有想到的就是,小洋洋同学认定了自己现在之所以连温饱都出了问题的真实原因是她爸爸抢了她的奶吃,所以,小洋洋是恨透了爸爸!
坏爸爸,每次都将我从妈妈身边抱出去。
坏爸爸,你还抢了我的奶,呜呜------ 之所以这么确定,是因为有一天半夜醒来的小洋洋正好看见爸爸在偷吃,呜呜----爸爸在偷吃!
妈妈,妈妈,你不要再把奶给爸爸吃了好不好,宝宝饿,宝宝吃不饱,哇哇----
两个大人哪里知道小丫头的心思,只知道最近女儿是越发地黏妈妈,晚上不睡在妈妈怀里就大哭不止,而舒然一来心疼女儿,二来又怕影响到尚卿文的休息便让他去其他房间休息,可怜的尚先生已经连续两天睡客房了。
“我好像听到你在叹气?”甩着车钥匙进来的张晨初看着坐在办公桌前的尚钢董事长尚先生,觉得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尚卿文居然在唉声叹气的,“你怎么跟司岚一样,那家伙已经唉声叹气好久了!”
张晨初靠近了一屁/股坐在尚卿文桌子上,打着响指叫周嘉周部长送一杯咖啡过来,并在周嘉煮好一杯咖啡之后笑着接过了那杯咖啡,“咦,周部长好事将近了吧,什么时候发帖子可别忘记了我啊,好歹咱们也算是大学同窗四年,那些年咱们一起讨论过的足球,讨论过的男人女人,咱也算是一条路走过来的,是不是?”
周嘉咳嗽了两声,好吧,张大少现在是还没有从呈帝的办公室出来就一个电话打过来让她提前煮咖啡,这家伙会指使人的坏毛病一直不见改。
周嘉表情有些怪,咳嗽两声之后再张晨初打量的目光下表情有些局促,赶紧说外头还有事儿,转身就走了,留下张晨初唏嘘一阵,端着咖啡转身看着挑眉的尚卿文,“别告诉我你这个当上司的看不出来啊?人家周嘉从二十岁大学还没有毕业就进了尚钢给你打天下,现在芳龄都踩在二十八的尾巴上了,你好歹也牵牵线帮人家把个人问题给解决了,想当初要是她跟我进呈帝说不定现在都是孩子他妈了,我呈帝集团里的好儿郎多的是--”
“恩,像你这号人物你们呈帝确实是多的是!”尚卿文白了张晨初一眼,最近呈帝传出了有位销售经理家有贤妻,因为工作问题几个地方的跑,结果这一跑,跑出了三个情/妇出来,现在闹得是人尽皆知,好儿郎啊,还真跟呈帝干房地产的接轨了,房子是几套,女人也有几个!
张晨初不依了,能不能别啥事都扯上他啊,他最近已经消停了好不好?张晨初是不会承认因为艾女士从国外强势回归,他以前那么轻松自在的日子从此到了尽头,都说家里有个女人是好的,但是这个女人是个强势的妈,那么日子就过得不太美好了!
“你也提醒一下关阳那个榆木木头,别每天就是工作工作,他也是个男人,换句话说也是你把人家给弄成现在这样子的,你给人家放个假好好想想人生哲理让他想通他也需要一个女人的道理行不行?”
“张晨初!”尚卿文突然打断张晨初的话,在张晨初洗耳恭听的时候皱眉,“你压根就不该做呈帝的总经理!”
张晨初睨他,不做总经理做什么?我家三代单传,没我不行!
“你该去街上拉皮/条!”
这些事情他也要管,他要是真要管也该去管管他那个部门里的那些单身光棍儿,手伸这么长伸到他尚钢来了,周嘉那心思关阳又不是不知道,真当他是榆木脑袋,一个人的精明也不可能失衡到那种地步,真以为事业有成的男人情商就低?你都情商低到没下限了你是怎么爬上这么高的职位的?除了走后门尚卿文压根就想不到其他什么好理由来。
两个都是精明之人,只不过是没有说破而已,而精明之人情感方面也就更加缜密化清楚化,他们两个是尚钢的两把手,有他们两个在尚卿文也省心不少,撮合的事情他又不是没想过,那天宝贝儿百日宴上,舒然还悄悄地问是不是两人好事将近了,因为周嘉和关阳是一起过来的,坐的位置都靠在一起的。
尚卿文是跟关阳接触得最久的人了,不过也不代表着他们两个大男人在一起能探讨一些有关女人的话题,他们又没有女人那么爱八卦!
张晨初在尚卿文那翻白眼的表情下朝他做了个鬼脸,从自己的钱包里翻来翻去翻出一张请柬来扔给尚卿文,尚卿文还以为是什么卡片,一接到拿在手里看了一眼才挑眉开口,“也只有他能做出这种请柬来!”
不注意看还以为是哪个商场的提货卡或是积分卡之类的。
请柬卡背面上有郎家的家徽标志,金色的家徽在红色颜色下显得很夺目,翻到另外一面,也就四个大字,欢迎光临,两个抬头名字都没有,想想这种事情也只有朗二货能干得出来,恩呵,还可以回收再利用!
“有时候我也觉得老跟不上他那节奏!”张晨初无奈耸肩,吁出一口气来,神神秘秘地看了尚卿文一眼,“听说,这也是一场选妃宴!”
郎家二少的三十岁生日,郎家广发请柬,时间就是一周后的晚上,隆重的晚宴!
朗润作为郎家唯一的继承人,却是d市里唯一一个没有跟任何女人闹出绯闻的男人,如今已经三十岁了,郎家人开始着急了!
尚卿文对润老二即将要遭遇到的事情无可奈何,朗爷爷放任孙子放任了三十年,朗润不像其他家族子弟早早的就被规定在了必须应该待的位置上做这做哪的,朗爷爷之前就说了三十岁之前你想干什么都尽情去做,但是三十岁之后,你就必须担当起家族赋予的责任来,所以之前朗润做外科医生,去社区小药店里卖药或是在实验室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一切朗爷爷都不管,他给了朗润最大的自由,但是现在,朗润就要三十岁了。
三十而立,说的不仅是事业,也包括家庭!
难怪张晨初说是选妃宴,恐怕场面是空前的!
尚卿文等张晨初离开之后便提起电话先是给订做礼服的设计师打了个电话,给舒然订了一套晚礼服,之前他收到了设计师最新的几个款式的礼服样板,作为白金客户,尚卿文能第一时间挑选订做,而且保证是d市唯一的一套,并且这位爱女儿的好爸爸还跟设计师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给女儿也订做一件礼裙,款式自然是跟太太的一样,这么有爱的母女装穿起来一定very nice!
郎家宴请的那天正好是星期天,舒然工作有另外的安排不能在家陪女儿,尚卿文恰好在家,妻子不在家他便想着真好可以跟女儿亲近亲近,舒然走的时候还把尚先生精心准备的礼服放在了车里,跟尚卿文约好了她到时候下班直接去郎家,换衣服化妆之类的直接在办公室就搞定了,并且还要求尚先生把女儿打扮得漂亮一些,要知道他们的小公主还是第一次参加别人的晚宴呢!
任何事情在前面加上了第一次就显得格外的不同了。
尚先生先是陪女儿在二楼的儿童房里玩了一段时间,听见保姆说天气又要开始热起来了,小洋洋的头发有些长了,刚才太太走的急,她都没来得及跟太太说一声,什么时候给洋洋剪剪头发。
洋洋的头发不太好,有些稀稀拉拉的,还有些黄,为此两夫妻还以为是洋洋的身体缺了什么元素之类,后来舒童娅说舒然小时候的头发也是这样的,多剪几次就好。
尚卿文看着坐着玩玩具的女儿,锊了锊她那大约五六厘米的头发,确实黄黄的,岳母是建议剃光,但舒然觉得剃光了丑,所以每次都留了一小截,没有给洋洋留过光头。
尚卿文想了想自己现在也没事儿做,不如--
小洋洋之前都是妈妈给剪的头发,因为这孩子从小就护头,尤其是不让陌生人碰,只有跟她最亲近的舒然能帮她剪!
尚先生一想这些就蹙眉了,这怎么行呢?爸爸也是你最亲近的人啊!
聪明的衔着安抚奶嘴的小洋洋感受到爸爸那勾唇的笑容,不由得眼睛眨眨,随即流出一串亮晶晶的口水来,完了,完了!
恶魔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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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的郎家宴会,舒然的车早停在了停车场,她没有先进去,而是坐在车里等丈夫和女儿,结果却只等来了尚卿文。
女儿呢?
尚先生无比绅士地挽住尚太太的手,告诉尚太太说很遗憾女儿困了他走的时候她已经睡下了。
啊,尚太太还真是遗憾了,不过想着女儿已经睡着了也不好将她带过来的。
当晚在参加完晚宴之后回到家一进门就去找女儿的尚太太发现女儿头上戴着一顶小花帽,正要夸赞女儿戴着小帽子可真漂亮,结果女儿一看到她就哇的一声哭出了声,舒然急忙抱过来问这是怎么了,保姆朝尚卿文那边看了看,什么都没说,这边尚卿文摸了摸说大概是女儿醒来没看到你所以就哭了,说着冲着女儿笑了笑便上楼,只是尚先生还没有走完楼梯就听见底楼响起一阵尖叫声。
“尚卿文,你把女儿的头发弄成什么样子了?”
已经脚底抹油迅速远离了波及区的尚先生抬手抹了一把额头。
那个,那个,老婆,其实,剃头发的工具不怎么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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