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枚戒指,放在橱柜里放了几个月,她都不曾想起要戴着,那一日她突然发现在他的左手的无名指上套着那枚结婚戒指,干净修长的骨节上套着的那只小指环。
那一晚,他亲手给她戴上那只戒指,结婚三个月了,戒指却是那个时候才戴上的,他问她知道为什么结婚戒指是要戴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她摇头,他说左手的无名指是通往心脏的脉搏,是能与心贴得最近的地方。
贴心最近的戒指,不见了!
舒然蹲在地上,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但是却还是没有找到,她连他给她戴上的戒指都弄丢了!
她蹲在酒店外面的一个角落,人缩成了一团,身后是嘈杂的脚步声,朝她这个方向奔了过来,有呼喊的声音,她却好像听出了幻觉,耳朵一阵嗡嗡嗡地响,蹲着的身体也突然失重,意识陷入了一阵眩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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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最高一层高级套房内,助理看着站在窗户口一动不动的男人,心里忍不住地叹息着,房间里有烟雾,很浓郁,助理想了想,收拾好行李,“聂总,飞往美国的机票已经订好了,您什么时候出发?”
聂展云的思绪被打断,转过身来,沉沉出声,“走吧,现在就走!”
助理本还想问难道就不管舒小姐了吗?可是看着聂展云那脸色,便忍着没再出声。
两人走出酒店,跟那一群搀扶着舒然进来的人擦肩而过,助理感觉到聂展云脚步明显地停住,直到身后的声音消失,聂展云的巍峨不动的身体才微微地转了过来,看向了空荡荡的走廊,他从西装贴身袋子里掏出了一只盒子递给了助理。
“把这东西给她!”
嗯?助理纳闷地接了过去,是只很小的首饰盒。
助理本想询问,是不是现在就给,聂展云已经朝他看了一眼,他赶紧小跑着朝那边跑。
奔驰越野车内,等助理急匆匆地跑回来时,车才启动了。
“舒小姐发高烧,人已经烧得不省人事了!”那么大的雨,一身湿得,一个女人怎么受得了!
坐在车后面的聂展云目光微微一动,不过助理又继续说着,“我看到那个在里面照顾她的人,是司市长的秘书,还有两个是司家的保镖,看样子是来接她回d市的!”
“东西呢?”身后的男人低沉发问。
“哦,我把那小盒子放进了舒小姐的小包里,她应该能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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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秘书,准备好了吗?”守在门外的人敲了一下门,门内响起一声,“再等一会儿!”
简秘书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站在浴室门口看着酒店的两位服务员替舒然清洗干净身体,擦干净之后便开始穿衣服。
“她身体比较柔弱,小心一些!”简秘书叮嘱两位服务员,刚才才打了一针,看着舒然那张因为高烧而红扑扑的小脸,简秘书心里微叹,看来回d市还得打吊针才行。
接到司市长的电话,他们第一时间就往这边赶,本来都已经快出城回d市了,接了电话便从高速路上绕了回来,只是让他们惊讶的是,没想到会遇上这样的一幕。
蹲在酒店门口一个角落浑身湿透的女子,她险些没认出来,那一日在宴会上她陪司市长参加晚宴,跟舒然有过一面之缘,那天是一个孩子的满月宴,是在晚上,舒然一身红裙,一进来就成了众人眼中的焦点,她记得当时司市长小声地打趣过,“喏,那就是尚大少的老婆!”
她当时很惊讶,毕竟舒然看起来特别年轻,即便是参加晚宴化了妆,但还是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属于她这个年龄段的纯净,跟那天晚上来参加晚宴的那些贵族官僚的眼神是完全不一样的。
简秘书见服务生给舒然穿戴好了,又把房间里的行李箱之类的都收拾好了,这才打开了门,让守在门口的司家保镖进来。
“g市那边的事情就暂缓处理,司市长让我们先送舒小姐回d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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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烫不烫?”混沌的意识里有蒙蒙的声音穿透而来。
“好些了,温度降下来了,就是偶尔还是会时冷时热的!”
“让医生过来看看,我摸着她的手就冰凉的!”
。。。。。。
舒然是听着了一些话,但却感觉他们不是在对她说,而她的意识也飘渺着,感觉身体也不是自己的,自己的意识都不能主导,一切的反应都像是出自身体的本能反应。
就连她张嘴低喊出的话--
“她刚才是不是又在喊着卿文的名字了?”守在床边,伸手为她保暖的冉奶奶心疼不已,脸色焦虑不安,孙女才走了一天,今天被送回来就成这副模样了,他们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丫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雪静,你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吗?”冉爷爷看着站在床边的林雪静,林雪静眼眶都红红的,天知道今天她在那位简秘书的口中得到那个消息时是多么的晴天霹雳。
林雪静不知道该怎么跟冉家人说,冉爸爸,还有舒童娅,还有冉奶奶和冉爷爷此时都在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她眼泪水直掉,哭着却说不出话来。
而躺在床上的舒然也在此时开始趟眼泪,泪水止不住地滚出来。
林雪静看着舒然哭,就更加忍不住了,她该怎么说出口!
尚卿文出事了,舒然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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