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漠拧了一下眉头，淡定地说道：“知道了，妈。”
周琴离开后，肖染纳闷儿地揪揪顾漠的衣角：“检查什么？”
顾漠赶紧解释：“你现在月事不规律，妈怕你痛经再犯。相信妈，她是妇科专家。”
“妈怎么知道的？”肖染奇怪地看着顾漠。
流产之后，她的月事的确不规律，腹疼得厉害。当时顾漠在外面出差，她没敢告诉他。
连顾漠都不知道，婆婆又是怎么知道的。
顾漠尴尬地咳嗽了一声：“我说的。”
“你怎么知道的？”
顾漠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你别生气，我也是关心你。”
“谁生气了？”肖染笑着回道，“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我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
“就刘姨跟佳慧。”顾漠赶紧坦白。
“你倒挺会利用人。”肖染不知道该不该生气。
顾漠这是连她身边的人都收买了。
“佳慧知道我的出发点是保护你。不然她不会告诉我。”顾漠赶紧为佳慧说话。虽然他的确用金钱买下王佳慧母女的忠心，可是后期的发展，王佳慧完全超出了她忠心的范畴，对小染付出了真正的友谊。
“小赶紧嫂子，我哥对你的心天地可表，就算做了什么也是出于爱你。你可别跟他闹情绪。”顾湘赶紧跑过来劝架。
“我没要跟她闹。”肖染笑着摇摇头。
她不但没生气，反而有一种被呵护在掌心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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