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的时候,顾然到处找不到顾漠,便跑到院子里找人。
当他在秋千处找到顾漠的时候,发现他在吸烟。
顾然纳闷儿地坐到他身边,一边闲闲地晃着双腿,一边怀疑地问道:“哥,你怎么在抽烟?出什么事了?”
“没事。只是太久没吸烟,犯烟瘾了。”顾漠冷漠地回答。
“你什么时候有过烟瘾?”顾然挑了挑眉,并不相信顾漠的话。
“你今天有点闲!”顾漠把烟掐熄,不满地看了一眼顾然。
顾然洒脱地笑道:“我一直都很闲。老实交待,是不是还在为小嫂子流产的事难过?”
顾漠沉默了几秒,点了一下头:“说不难受是假话。”
“哥,虽然你不年轻了,可小嫂子才十八九岁,要孩子很容易。别这么想不开!走!进屋吃年夜饭!大家都在等你!”顾然勾住顾漠的脖子,强行搂着他进屋。
正在跟顾湘忙着摆筷子的肖染看到顾漠,便关心地说道:“顾漠,吃饭了。你把咱们从黑河带回来的那瓶人参酒拿来,陪爸好好喝一杯!”
“好。”顾漠立刻去酒柜里,把泡着人参的酒瓶取出来。
“哥,你走路还有点瘸。”顾然看到顾漠走路的时候,受伤的脚仍不敢太用力踩地,便关心地问道,“现在疼得厉害吗?”
“好多了。骨头没事,软骨组织挫伤而已。”顾漠无所谓地笑了笑。
他受的伤只要养些日子就能好,可是小染受到的伤害却可能是终身无法治愈的伤。
一想到她可能终身不育,他的心就仿佛被刀剜一样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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