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浮土要等十几分钟才能发挥神力。
井建民坐到铺前,看到白璐老老实实在躺在那里,见到井建民,她的姿态更加地驯服,眼巴巴地等着他给她诊病治病。
“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井建民必须先用如簧之舌,把她先搞晕。他曾经看过街头卖药的骗子,是如何一步步地把围观的群傻们弄晕的。他的总结和体会就是,多说,在女人面前多说话,女人就晕了。晕了,一切都好办了。
“望呢,就是看气色,看肤色,”井建民娓娓地说,那声音十分亲切而有吸引力,“你的气色呢,自从我进来,就一直在看,气色不错;但人之气色,分气色与肤色,我见你颈上肤色与脸上的肤色有些不同,不知身上肤色有什么问题。”
白霞会意,马上跟着说:“那你就给看一看,反正是麻烦你给诊一回,就彻底地检查一下。”
“那,既然你姐姐话了,你就把内部的衣服打开一些,我观察一下肤色好了。”
白璐在姐姐和井建民的双重进攻下,意志己经处于半崩溃状态,再加上内心深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想去掉衣服的想法,于是,假装犹豫了一下,便轻轻地解开扣子,半敞开前襟,露出山峰罩下的玉色一片来。
井建民的眼睛立刻如狼一样亮了起来。
如果说以前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美肤的话,那么,今天此刻呈在他眼前的,就是绝品美肤。它细腻如苏绣,光滑如洁冰,软绵如气球,白净如玉瓷,这绝品一现世,以前看过的大约一个班的女子皮肤,就都成了浮云了。
“浮云,全是浮云。”
井建民忍不住自言自语道。
“你说什么浮云浮云的?”白霞问道。
“我说,”井建民意识到自己失言,忙遮掩,“我说神马都是浮云,风吹而散,只有天边玉色一片。”
“你诗人呀,酸不酸呀?”白霞笑道,打了井建民一下。
这一打,倒把他从神魂颠倒中拽了回来。他忙咽下口水,“你肤色如玉,但是偏白了,可能气血有些不足。”
“这倒有可能,”白霞说,“我妹妹离婚不久,心情不好。”
“嗯,离婚了?哦,怪不得气血不通,这样下去不行,应该畅通。”
“怎么畅通呢?”白璐问。
白璐这一问,倒把井建民问住了,是呀,怎么畅通呢?吃药?打针?吃什么药?打什么针?井建民哪里知道。
“再说吧,下一步,我会让你畅通的。”井建民应付着说,又打叉,把话题重新引到自己的路子上来,“现在望过了,该闻了。一般来说,人身内部有病灶时,灶火必旺,火旺则必有味,虚火味,阳火味,各有不同。”
“那你给我妹妹闻一下,她是什么味?”
白璐一听要闻,吓得缩起了身子,把半边衣襟都遮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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