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霞听听说病灶就在肝部,吓了一跳,身体卷曲起来,原先大张的两条腿紧紧的收了回来,双手不自学地按住了自己的两只饱满,眼睛里充满惊恐:“病灶?这里有病吗?”
井建民肯定地点点头,说:“这里有病,而且是大病,是那种要命的大病。”
吴霞惊恐万分,像弹簧一样,一下子跳起来,把敞着怀的衣服落在沙发上:“你说什么?我得了那种要命的大病?”
井建民发现她赤着上身的姿态非常耀眼,禁不住在她的身上看来看去。
“是的,没错。”井建民说。
“你能确定吗?”
井建民说:“我不是一般的中医,号号脉,望望气色,猜测猜测。我这是亲眼所见,就在你的肝上,长着一个瘤子。是肿瘤。”
“天哪,肝上长了瘤,那不是肝癌吗?”吴霞大叫起来。
“对呀!肯定是,没错。你这样的瘤子,我曾经看过很多了。很多人就是在这里长了一个肿瘤,然后,早期,中期,晚期,然后,然后就,就死掉。”
井建民深得相术大师们的心得:先吓她半死,然后再下手。
吴霞扑通一声,把肥重的身躯坐到沙发上,双手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呜呜呜……”她哭得好伤心好难过。
她越哭越厉害,两只饱满不停地抖动着。
井建民走上前去。那两只红色的罩子,被她这一哭,弄得偏了方位,从两座山峰上滚落一边,露出了雪山之巅。井建民虽然爱看,但还是伸出手,给她正了正罩子,把饱满盖住。
吴霞把他的手推开,说:“我烦着呢,你离我远点。”
井建民紧紧地贴着她坐下。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用手绢轻轻地给她擦去眼角的泪。
吴霞低声地哭着。
井建民说:“不要太伤心,不要太害怕。有病,我们就治病,哭有什么用呢?”
吴霞的哭声更大了:“你站着说话不腰疼,要是你得了这病,你不哭?”
“唉,”井建民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我怎么这么倒霉呢?我今年才1岁呀!我跟那个死老头子结婚这么长时间,容易吗?那是个老棺材货,一把老骨头,成天啃我这棵嫩草,我忍着忍着,终于等到了他死去了,我以为这下子可以好好过日子了,可是没想到,又得了这个绝症。老天对我不公啊!”
井建民用双手从背后搂住她。两只手在她前身温柔地揉着,把把脸凑到她的耳朵前,低声安慰道:“我看那个肿瘤周围很光滑,好像没有扩散。我们去医院,切一刀,把它切下来,就完事儿了。”
吴霞听到这,突然扭过身。一下子紧紧搂住井建民,伏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起来。
她越哭越厉害,浑身抖动着。肥厚的腹部不断地撞在井建民的腹部,两人的腥部相撞,都是软软的,虽然不疼,却十分让人动心。井建民浑身发热,禁不住想法多多。
但是,井建民是个正人君子,他不想乘人之危。在这个时候把她拿下,那不叫男子汉,那叫趁火打劫,那是鸡鸣狗盗的小把戏,井建民是不屑于去做那些小把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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