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小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怯怯地回答道,“不好意思,没有。”
“没关系。”童千柔笑了下说。
医生看她吃完了药,就走过来给她挂水。
童千柔赶紧转开头,不敢看扎针的画面,虽然现在挂水不像以前那样了,但她始终心有余悸,每次挂水打针都怕得要死。
虽然明知道是心理作用,但没办法就是没办法嘛。
医生看着她这个样子,笑着说,“不疼的,现在连小孩子都不怕了。”
童千柔也感觉有点丢脸,于是转移话题地问道,“医生,是不是挂一次就行了?”
医生点头,“烧退了就行了。”
童千柔有点担心地问,“那要是烧还是没退怎么办?”
那不就又得挂一次水?
医生安抚道,“放心,一般不会这样的。”
童千柔却感到不安,“那要是我这个是特殊情况呢?会不会这个病毒比较顽强一点,挂一次还消灭不了它?”
医生被她问得哭笑不得。
送走了医生后,男人回到房间里,发现童千柔已经睡着了。
他坐在床沿边看了她一会,正要起身离开,就听到她低吟了一声,“妈妈……”
男人的动作一顿,又坐刚刚的位置。
睡梦中,童千柔把清醒时不敢做的抵抗都发泄了出来。
对着贴了哥哥两个字的娃娃,手里拿着针,一下一下地扎进去,鼻子里还配合地哼出声。
可恶的哥哥!
说什么带她来法国是要见妈妈的,可是来了好几天,都没见到她妈妈和继父的影子啊,然后又说什么因为沟通不良,她妈妈和继父先去了下一站,让他们再过去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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