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弘文熟知历史,当即说道,“不可能啊,萧铣兵败时降唐,被押往长安问斩,死后悬尸于长安应该不可能有人为其铸坟。”
萧铣的一生很短暂,却波澜起伏。年轻时为罗县县令,大业十三年,萧铣在罗县奇兵自称为梁公,后自称梁王。唐元德年间在岳阳称帝,国号梁。其巅峰时期势力范围东至九江,西至三峡,南至交趾,北至汗水,兵力达到四十万,雄踞南方。一时风头无量。
武德四年,萧铣与唐兵大战,其手下几位重要将领纷纷叛变,投降于唐。兵败君临城下,萧铣以为救兵不会前来,担心城中百姓安危,一人投降认罪,“应死者仅萧铣一人,百姓无罪。”
后救兵到达,数十万救兵得知陛下已降,已无力回天。萧铣后被斩于长安,年仅三十九岁。
在他短暂的一生中他曾坐过县官,也曾佣兵四十万雄踞一方,更曾坐过皇帝,最后被斩于市集。
薄弘文初读到他一生经历时唏嘘不已,未曾想到这位古时候的皇帝魂魄至今未散,还留存在人间。
“这我就不知道了,先祖手札上是这么记载。都数千年前的事情了,谁知道真假呢。”
魏东将手札合起,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薄弘文知道打扰的时间过长,知趣的起身道,“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么多,我们就先告辞不打扰了。”
“哪里的话…”魏东起身送客,“以后要算命一定要第一个想到我,我可以给你们打折。”
“好的。”薄弘文表面上应承着,心中却想我一辈子都不会算命,恐怕不会再来你这里。
出了旧胡同,血姬嘴中叼了根棒棒糖,她喜欢这种圆圆的东西咬在嘴中咯嘣脆。
“弘文,调查出那只鬼是个叫萧铣的有什么用?”
她觉得要想战胜那只鬼要靠纯武力,调查这些纯熟浪费时间,还不如去逛逛街。
“我们现在找不到他在哪里,只有知道他原本的身份,才能猜测出他下一步的动向。”薄弘文耐心的解释,“对对付人是一个道理,想要战胜一只鬼,得先了解这只鬼。”
血姬摩拳擦掌道:“那你知道他在哪里了吗?我迫不及待想活动身体,松松筋骨。”
见她这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薄弘文笑道,“哪里有那么快,毕竟这次的对象曾是一位皇帝。想要猜出皇帝的心思可是很难。还有,我不是告诫过你,不能随意打人吗?你刚刚打王青的时候我拦都拦不住。”
“这…”血姬低着头,像做错的孩子一样,“谁叫他不老实,在你面前说谎…”
薄弘文正色道:“我一向不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解决问题有很多其它的方法,不单单只是拳头…”
“人家知错了…”血姬嘟着双唇,认错态度不怎么诚恳,就像是被人逼迫不得不承认错误一样。
薄弘文继续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用拳头解决问题,感觉简单快速多了。”
“真的…”血姬又开心活跃了起来,将手中的红色棒棒糖送到薄弘文唇边,“给你吃。”
薄弘文接过棒棒糖,看着她洋溢着满足,如花朵盛开般的笑颜,宠溺的说道,“但是下不为例。”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去逛海边的商业街…”
自从跟在薄弘文身旁之后听到最多的就是下不为例这四个字,可还不是次次都为她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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