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楚寒没回应，缓缓站起，举步往不远处的沙发迈去。
凌海会意，也转身跟上。
“凌部长就是为了这事，亲自过来？”龙楚寒在沙发坐下，一边给两人倒茶，一边随意问道。
“是，和灵儿合作了一段时间，发现她有这方面的潜质。”凌海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龙楚寒微微颔首，随后把倒了温茶的杯子，递到凌海跟前：“知不知道公司的人怎么评论你们两个？”
凌海微愣了片刻，点头：“不可否认，在我看来灵儿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至于外面的人怎么说，我阻止不了，而且，也不会在意。”
“所以，你还是坚持把她调到你部门？”龙楚寒挑了挑眉，眼底复杂的光泽一闪而逝。
“如果只是因为流言蜚语，而抹杀了一个人才，这无疑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龙楚寒唇角轻勾，没继续说下去。
凌海抬头把那杯温茶一口喝尽：“龙先生，那我先出去做事了。”
“去吧。”龙楚寒摆了摆手，不再理会他，独自拿起杯子浅尝了起来。
“灵儿，调部门的事情，我和龙先生说了，他也答应了。”
灵儿赶回到公司，电脑才刚开启，聊天软件一个对话框已经跳了出来。
看着上面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灵儿也不知道这一刻自己的心情到底形容。
是开心，还是难过，她不清楚。
只是想到龙楚寒这么急着要她离开，一颗心还是忍不住感到有点失落。
难道自己真的做得这么差，让龙楚寒讨厌她到这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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