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酒以后我们就直接回家了,头分开之前陈和平还搂着我的肩膀子说:“咱们哥俩,这就叫不打不相识,你说是不是,是不是,跟你喝酒啊,我痛快啊我啊,改天接着喝啊,接着喝可得!”
他现在说话都说不清楚了,我脑子也有点晕,就直接让管台开车过来把我们两个给接回去了,然后躺在床上就直接睡着了。
从此以后,再无波澜,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了五年。
“爷爷!”圆则跑过来找我玩,我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手里的虫子。
过了一会柳南木就过来了,说:“哎呀爹,快把他手里的虫子扔了,快吃饭了玩那个干什么,怪脏的。”
“玩呗,一会咱洗手不就行了嘛,是吧大孙子!”
说完以后把孩子放到了地上,看着柳南木这两年老的特别快,心里真的很心疼,也是一回到家里没人疼没人爱的,虽然工作不是很辛苦吧,但是心里有句话都没地方说,这样下去怎么行,她才刚二十七八,还不到三十岁呢,看上去就跟三十五的差不多。
孩子出去以后,我就把柳南木叫过来,说:“丫头,你过来!”
“咋了爹。”
“你跟爹说实话,这么多年下来,有没有碰见那么一两个合适的?”
“有,还真有!”
“那就赶紧领到家里来啊!”
“人家只要我,不要孩子!”
我叹了口气,说:“你这孩子,这不跟没说一样吗,我跟你说,听爹一句话,以后再碰见合适的,就跟他说,有孩子不假,但是一直在他爷爷这边呆着,你得过你的日子啊,你看看,咱们还不到三十呢,这都熬成什么样了。”
“你说什么呢爹,又来了,我说过了,如果真的能碰见合适的,必须接受我现在的情况,所以说,您就甭劝了,我心里有分寸。”
说完以后她就出去忙活饭了,然后我们就坐在屋子里面看电视,大孙子在院子里来回跑,这也算是好生活了吧,儿子时不时的会从下面过来看我一眼,跟我随便说两句话,柳柳也一直在院子里,反正现在的日子过得不无聊,闲着没事的时候就跟廖诗云和管台打打牌,说说话,挺好的。
五十多岁的人了,也懒得折腾了,就这样吧,了此一生,挺好的。
唯一让我放不下的就是柳南木这个丫头啊,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一定要带着孩子嫁过去,我才五十多岁啊,把孙子养到二十是绝对没问题的,但是怎么说她都不愿意,就直接扔给我一句话,如果不接受圆则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嫁过去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又说了两句这个事情,柳南木可能心里有点不高兴,就多喝了两杯酒,我和廖诗云陪着,管台自从变成普通人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酒,所以就没喝。
柳南木喝的有点多,我和廖诗云又全都喝酒了,就让管台开车送他们回去,可是,等到很晚了管台也没有回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有南木那个丫头在,肯定别人也伤不了他,于是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喝的确实不少。
第二天醒过来以后都上午十点了,柳南木抱着儿子,浑身是血的坐在沙发上,孩子都吓傻了,眼神呆呆的看着一个地方,根本就不动,然后我慢慢地走过去,说:“孩子,怎么了这是?”
“我,我好像被人给盯上了!”
“盯上了又能怎么样?他们又伤不了你?”
“可是,他们能伤的了管叔啊!”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人现在在哪?”
“在医院里,放心吧,腿被砍了,人没事。”
“昨天你干嘛了!”
“爹,都怪我,我不应该喝酒啊,我喝酒以后,就没办法用南荒古术了,是管叔拼命把我们娘俩保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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