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娘娘，您说菀妃今天的做法，是意欲何为呢？”
茶妃身边的贴身宫女小心问道。茶妃抱着手中的云锦，她望着天际发了会儿呆。
“鹬蚌相争吧……”
茶妃淡淡的叹息道。她小心的捧着云锦，不敢假以宫女之手。
“娘娘，奴才来帮您拿着吧……”
二人在宫灯的照射下，拖着长影子慢慢远去。
“不……本宫自己来……”
“本宫是鹬还是蚌？”
低低的叹息被夜风吹散了。而那个小宫女依旧想着帮着自己主子分担那无比沉重的无价之宝。
……
蒋木木搞定了贤明二妃，就找了个时间见皇后去了。
皇后平日里就很少出门，现在被关着，对她来说没用任何区别。
蒋木木贿赂了宫门前的守卫，溜了进去。
待她走到皇后所在的大殿前时，她看到皇后正跪在佛主前低低的念着经。
蒋木木找了个蒲团坐下。宝云随身伺候着。
二人等了很久，蒋木木算着时间，也有一炷香吧。皇后才念完经，把视线转移到蒋木木身上。
“菀妃自落水被救起后，性格变了很多。”
皇后身边的贴身宫女把皇后扶了起来。
二人在首座坐下。蒋木木也跟着移到了首座边上。
她看着首座上的沉色木质嵌宝大屏风。大屏风前一把红木凤椅。
凤椅按照皇后的习惯，被放了软垫和靠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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