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一丹大师也不避讳，坦然承认。
“这可真是巧了。南秋国皇族，曾派人来请过永姑娘。”
“来请过永姑娘？莫非永姑娘已经进宫去看过？”
一丹大师继续说道：“若是连永姑娘都无法医治的疾病，只怕一丹也无能为力。这一趟，一丹看来没必要再去了。”
一丹大师的语气极为肯定。似乎这原本就是事实。
“不。一丹大师还是去走一趟为妙。”
永遇乐清冷开口，声音丁丁冬冬，清冽如冰棱，在一丹大师耳旁响起。
“永姑娘能医好琴妃娘娘的病？”
一丹大师做着猜测。
“琴妃娘娘之疾，一丹大师手中缺少一味已绝迹的药材，的确无法医治。不过，一丹大师还是去走一趟为妙。到时候，能医便是能医，不能医，便是不能医。”
一丹大师听着永遇乐的话，愣了片刻，而后点头称是。
他有些兴奋。
记忆之中，永遇乐好似从来不曾开口，说过这么多的话。
一丹大师自北寒国远道而来，南秋国皇族自为他准备得有住处。
因此，一番逗留之后，一丹大师便向永遇乐告辞离去。
翌日，一丹大师去了一趟南秋国皇宫之后，又亲自前来向永遇乐道别。
永遇乐看着一丹大师，心中深感他有大师风范。
此人，才是理所当然应被尊为四国第一炼丹师之人。远甚于当日的元晶炼丹师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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