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三四天,她仍跟平时一般,躲在屋里做刺绣。
为了符合外头的流言传闻,她用白布包住了左手腕。
从那天开始,她暗中留意了那小哥的行踪。
她们的院落朝东,马棚则朝南,而他们主仆住在马棚后方的小屋里。
那小哥要进出,都得经过她们的院子前。
因为院子残旧不堪,好些地方都漏洞有缺口。
禛悠悠做一会儿刺绣,便去院子散步,一边往小洞外张望。
几天过去了,她对那辽国皇子主仆有了一些了解。
那皇子“不幸”成了哑巴,却眉眼淡然,每天都有条不紊清理马厩、喂马、给马冲刷身子,很尽心尽职。
小哥每天一清早,天色蒙蒙亮,便背着两个大筐出门。
他跟守偏门的几个守卫打得滚热,进出都唠嗑聊话,守卫们似乎都很喜欢他。
中午时分他会背着两大筐草回来,随后动手煮食。
虽然食物跟她的一般粗糙,都是大厨房那边固定十天发的,可他煮的时候总会有肉味涌出来。
所以她猜测他出去割草的时候,趁机找猎物带回来。
“也许,他还趁机去做了其他事。”
能有其一,肯定还有其二。
禛悠悠暗自高兴着,决定从他身上着手。
以前她几乎足不出户,凡事都是秦嬷嬷去做。
不过,现在她得为未来做打算,单靠乳娘是远远不够的。
而且,此事只能她自己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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