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楚凝早早地起来,和嬷嬷吃了饭,继续忙她的刺绣了,虽说离腊月还有三个多月,但是这幅刺绣幅面大,要求高,早些绣出来肖晓盈那边也好装进屏风里,这都需要时间的,所以真是一日也不敢偷懒的。
忽然楚凝想到今天都十八了啊,之前跟觉慎和尚说好的每月十八要交香油钱的,于是忙数了一百五十文出来就往正房而去。
敲了门,刚好觉慎和尚刚刚起,见是楚凝便睡眼惺忪地说:“楚姑娘早啊!“
就像是第一次见到觉慎和尚一样,楚凝抬头看了看天上高高的太阳,哪里早了啊!
“哦!不早了!“觉慎和尚精神了一些。
“喏,这是香油钱。“楚凝把钱递过去,不禁打趣道:”师傅,这睡觉也能练功啊?我看师傅每天都起的很晚啊!“
觉慎和尚接过钱,诉苦道:“练什么功啊!不瞒楚姑娘说,贫僧一直睡的不好啊,一点点儿小的动静贫僧都会醒过来,这才睡的时间长,所以师兄才把我放在这样一个清静的地方啊!“他可不好意思说,主要原因还是他荤素不忌,师兄怕带坏了其他师兄弟这才把他赶出来了。
还神经衰弱?楚凝暗暗道。
“比如楚姑娘每天早上在后面活动的声音,贫僧可是每天都知道的。“觉慎和尚继续说。
“啊?那岂不是打扰师傅休息了,我明儿个换个地方锻炼吧!“楚凝忙道。
“不用,不用,贫僧都习惯了,楚姑娘要是明天不来,贫僧那个时间醒来还得等着,再说了,又不是姑娘一个人的声音,对了,楚姑娘,我听你每日在后面活动,倒是呼吸绵长,动作声音有急有缓,不知是?“觉慎和尚有些好奇了,这楚姑娘倒是有毅力,除了下雨每日都出来操练,不知道女孩子家会做什么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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