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吗？”他靠近顾怜惜，“恨南家，恨南寒明？”
“……”
顾怜惜看着被锁死的窗户，一言不发。
南烈掐住她的脸让她朝他这里看，“我可以给你一个复仇的机会，你要吗？”
“……”
“不愿意？那如果……代价是你的孩子可以活下来呢？”他轻笑一声，“如果你拒绝，手术继续，我放你自由，如果你答应，我给你一个报复我的机会。”
“……好。”
她的瞳仁像有了聚焦一样，瞳孔缩起，看着眼前的南烈。
“行，痛快。”南烈鼓鼓掌，起身就要出去，“我马上吩咐他们。”
顾怜惜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病态的心脏像被榨干以后又注入生机一样。
她眨眨眼，一颗泪珠停在她的睫毛上。
***
“你说什么？”南寒明听着白明的话拍案而起，“南老说会杀了顾怜惜。”
“是的少爷，南老说会等顾小姐把孩子生下来就动手。”
白明点点头这已经是他能打探的最大的能力，他确实也没想到，南家的势力深不可测。
少爷准备了那么久，也还是没能打通内部。
如果现在少爷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是在把顾小姐陷入危险的境地。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吩咐暗影的人，马上出动打探南家。”
暗影是他秘密培育的杀手组织，而且只为他工作。
“是，少爷。”
白明实在没想到南寒明居然出动了暗影的人，要知道，暗影是全世界最出名的杀手组织之一。
一般人是请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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