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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定做百斤禅杖,五台山再次行凶

4个月前 作者: 望日垂钓

前情提要!

首先作者要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前情提要这么无聊的东西?

因为前段时间,作者严重犯了拖延症、懒惰症、焦虑症、迷茫症、妄想症、失眠症,而且更重要的是犯了找理由症。

这些症状一股脑儿的挤在脑子里,使得我的脑袋都大了几分,所以我不得不去医院看医生。

但是去看了医生之后,医生说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毛病。于是我就将自己的脑袋,放在称重秤上量,脑袋果然是重了几分。因此我重新回去找医生理论,等理论出结果之后,我回到家里,才发现时间已经匆匆忙忙的过了一周了。

当然,最后理论出的结果是,我确实得了那些症状。因此医生给我开了镇静的药方,让我回家休息。

话说鲁智深在半山腰上,抢了酒郎的酒吃,喝醉了回到寺庙里,却刚好迎上监寺一行人,吆喝着要将他拿下。

鲁智深大喝一声:“尔等小僧,怎敢拿你爷爷。”

监寺一听,这熊孩子,比自己小了十多岁,竟敢自称爷爷,我且替我爷爷揍他一顿,方能解气。

监寺大喝:“将这个醉酒和尚赶出寺里。”当下二三十个齐眉棍,一起冲将上来。

鲁智深更是大怒,左右一挡,抢上前来,四下开大。

鲁智深乃军汉出身,岂是这二三十个量身净肉可以抵挡的。

一众人挡不住鲁智深,直往殿里面跑。鲁智深夺了一条齐眉棍,追赶上来。

“不是要将洒家赶出寺庙,现在怎么都兀自退缩了?”

有寺庙僧人,慌忙报知长老,长老听了,急忙引着三五个侍者,急忙敢过来。

喝道:“智深不得无礼!”

鲁智深回头看,脑子还没想,嘴巴却是快人快语。

“爷爷就是要无礼。”

“我才是你爷爷,智深不得无礼。”长老喝声跟大。

等鲁智深回神过来,见是长老,砸吧了一下,急忙撇了棒儿,走向前来。

“爷爷,哦不,长老,智深吃了两碗酒,又没有撩他们,他们却要将洒家赶出寺里。洒家很愿望,欲哭无泪。”

长老看了众畏畏缩缩的帮手,对鲁智深道。

“智深,看着我的面子上,快去睡觉,这事明日再说?”

鲁智深道:“洒家要不是看在长老的份上,定要打死那几个秃驴!爷爷,智深先去睡了。”

长老叫侍者将鲁智深扶到禅床上,扔在床上,睡了过去。

众多被鲁智深打的执事僧人,急忙将长老围一圈,诉苦道。

“往日徒弟们都向长老起建,说这鲁智深长得横眉竖眼,万万留不得,如今怎么样?却是坏了清规!”

长老道:“你们都退远点,虽然眼下智深有些急躁,但日后正果非凡,且有赵员外薄面,就容怒他这一回。明日我就去替你们大骂他一顿。”

有不知事的僧人道:“长老莫不是收了赵员外礼物,故意偏袒这醉酒和尚。”

长老听了,大怒道:“看看你们这悟性,整日琢磨六根之外的七情六欲。智深虽然蛮横,但心里纯净,这就是你们只见的差距。你们可知道错了。”

众僧人散去,私下却道:“好一个没分晓的长老!”

第二天,吃过早饭,长老叫侍者到僧堂里坐禅出叫鲁智深,但鲁智深却并为起来。

等他起来之后,穿了大号僧衣,光着脚,一道烟似的从僧堂走过。

侍者急忙跟着追了出去,走到殿后,却发现鲁智深正在佛殿后面拉屎。

侍者双手合十,虔诚作了个揖,道:“我佛慈悲,原谅智深愚钝。”

等鲁智深干净完毕,侍者才说道:“长老叫你过去说话。”

鲁智深跟着侍者到长老处,长老看了道:“智深虽然是个武夫出身,但赵员外引你来剃度,我又赐予你智深佛名,教你三皈五戒。五戒中有出家人不得贪酒,你为什么喝得烂醉回来?”

鲁智深跪下道:“弟子今后不敢了。”

长老道:“既然出了家,就一定要遵守佛门清规,如若不是看在赵员外面子上,我定要赶你出寺!日后若是再犯,就算是喊我爷爷,我也未必答应,你可知道?”

鲁智深合起掌来:“我佛慈悲,智深愚钝,再也不敢了。”

长老留鲁智深在屋里,安排早饭给他吃,有好言相劝几回,然后才叫智深回僧堂去。

鲁智深自从喝酒闹事之后大闹了一场,一连三四个月,都不敢出寺门,害怕有遇见那买酒的酒郎,忍不住又要抢他的酒喝。

忽然有一日,天气暖和起来,却的到了二月天的天气i。

鲁智深从僧房走出来,信步出了山门,看着五台山的人间二月天,扯着嗓子,大喝一声:“憋得荒,娘贼头,洒家已经戒酒五个月了,厉害不厉害!”

鲁智深的声音在山谷里回响,顺着风到处飘荡。而鲁智深自己,则回到僧堂里,取了些银子,揣进兜里,一步步走下山来。

等下了山,走了几里路,看见有一个市井,越有五七百户人家。等走进去一看,集市里有卖肉的,有买菜的,也有卖酒的。

鲁智深寻思道:“洒家要是早知道这有个集市,也不用抢那酒郎的酒了。这几个月,吃的全是清斋素菜,肚子里的蛔虫都饿死不少,我四处转转,看有什么好吃的没有!”

鲁智深四周逛着,听到打铁的声音,跟过去一看,见有一个铁铺,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父子打铁”。

鲁智深再走进铁铺,见里面有三个人,正再打一把长剑。

只见那长剑,蹭蹭发亮,银光四散,敲一下响声,哐当一声,清脆嘹亮,不喊杂质。

鲁智深道:“好剑!可有好钢?”

打铁师傅回过头来,见鲁智深眉毛倒立,络腮胡有几个月没刮了,却是又几分怕他。

那师傅停了手上的活,道:“师傅请坐,好钢自然有,不知道师傅要打什么?”

鲁智深道:“洒家要打一条禅杖,一口戒刀,要上等的好钢。”

那师傅道:“有上等青花钢,不知道师傅要打多重的禅杖、戒刀?”

鲁智深道:“洒家打一条一百斤重的。”

那师傅笑了笑:“师傅莫要随意,一条禅杖四十二斤是最好,六十斤就重。小人打是不怕打,只是怕师傅使不动!就是那关公大刀,也只有八十一斤而已。”

鲁智深道:“那关公也是个人,他能使八十一斤大刀,为什么我不能使一百斤的?”

师傅道:“自然是使得,只是我若打出来,客人使不动,不要怪小人就好。”

鲁智深道:“你就按我说的打,一个子都不会少你的,你说两件一起,要几两银子?“

师傅道:“不讨价,不欺价,实要六两银子。”

鲁智深道:“我就依你六两银子你若打得好,洒家再有赏你的。”鲁智深从兜里掏出六两银子递给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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