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忍心不忍心的问题,这……臭小子,你能不能不要叫我老婆子!”慕兰觞发火了。
杨衫说:“算了算了,跟你废话,也没有什么用,咱们的路,到底是还走不走了?”
慕兰觞脾气转好,她说:“路,肯定还是要走的,你们在前,咱们走,咱们走!”
于是三个人继续前行。
慕兰觞由于刚才都是失去意识状态,所以根本不知道血猴子到底是什么原因死去的,他听听杨衫所看到的,可杨衫却不肯说,她于是问慕紫菲,她问道:“菲菲,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血猴子会死掉?”
慕紫菲说:“这该怎么说,我也很晕的,我只知道哥他保护我,不让血猴子咬到我,我被哥藏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好像血猴子牙齿咬了哥的脑袋,可没想到,它死了……”
慕兰觞疑惑的说:“这不可能!它咬杨衫,自己却反而死了!”慕兰觞盯着血猴子看,但见血猴子瞪裂眼珠子,嘴巴确实有几颗牙齿断掉,还真是死的蹊跷。
慕紫菲摇摇头,她说道:“奶奶,这个究竟是什么原因,我也想不通!”
杨衫说:“老婆子,呸,算我喊错了,老奶奶,你就不要再纠结了,你一直问血猴子的事,你就不关心一下菲菲有没有受伤吗?”
慕兰觞哎的叹口气,说:“我怎么可能不关心菲菲的情况,杨衫,你这么突兀的提起菲菲,你这不是在挑拨我和菲菲之间的感情吗,我们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你不能半路过来,就要让菲菲恨我,不理解我!”
慕紫菲赶紧说:“奶奶,不会的,奶奶,哥绝对不是那个意思,奶奶,哥,你们都别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
慕兰觞走过来问慕紫菲:“菲菲,你怪不怪奶奶,如果你觉得奶奶做得不对,奶奶一定改过来,这样,菲菲,让我打头阵,我反正已到了古稀之年,已经半条腿踩进了坟地里,死不足惜,让我走在你们前面吧!”
“不行奶奶,”慕紫菲急忙拽拉住慕兰觞,“奶奶你不能冒这个险,你是萨陀门的后人,而我学艺不精,不能得到真传,你责任重大,你不能去,我去!”
慕紫菲看看杨衫,低头说:“哥,对不起,我……”
杨衫说:“菲菲,什么都不要说了,你不要觉得有哪里对不起我,你不必道歉,我愿意陪着你,我心甘情愿,我想,如果换做是我,非要去一个地方,你也会奋不顾身随我而去的。”
三人又开始折返,不多会儿,又到了水池处,虽然已是第二次,可杨衫心还是会再次疑问,这世上难道会有千奇百怪的什么神兽?
慕紫菲看看杨衫好奇的眼神,小声说:“上古的时候,世界上并不是只有人和如今动物等一些物种,还有很多灭绝的物种,神兽是现在我们对它的称呼,在当时就是野兽,人从来就是充满征服欲望的人,对于比自己强大的,都会想方设法杀掉,于是就有许多强大的野兽都死了,或者被人利用了,像今天的池泛人摇,就用来保护墓殿用了。它应该是被暂时封印,等有人闯进大殿后,封印解除,就要吃人了。”
听了慕紫菲的一席话,杨衫有些感触,他说:“地球上人类,毕竟还是自私的,也没有办法,可能不应该用自私这个词汇,不是有这么一种理论吗,人之初,并不是性本善,而是性本恶,正因为这种恶,如果不加以阻止,就会使人类在地球上自取灭亡,所以,就出现了感化人自身与修养人自身的道德理论,人如果不学道德,本性就会流露,一个人是坏人,不会影响到整个人类,两个人是坏人,也不会影响到整个人类,但如果一多半人自私自利,将恶看做是至高无上,你害我我害你,那人类自我灭亡,就是毋庸置疑的事,想要长久生活下去,只有修身自己的善,一个人善良,不行,两个人善良,不行,只有善良的人多过邪恶的人,人类才有可能在地球上化险为夷的生存下去,与环境与其他物种之间和谐相处,才是正道,如果全将不顺从人类的物种灭绝,到头来,得到的不是安全,而是灾难……”
不等杨衫说完,慕兰觞说:“杨衫,我老婆子怀疑,你是个女人,怎么逻辑啰嗦这么一大堆话?你一个大男人,发什么牢骚!”
绕过水池,出现了一座桥,桥下没有水流,早已干涸,慕紫菲用手电筒电光向桥下一扫而过时,下面隐隐有几处反光闪动。
“那是什么?”慕紫菲被水池血猴子吓的不轻,现在仍然心有余悸,稍微有些异常,都让她感到一丝不安。
一听有情况,慕兰觞高度警惕起来,立步不动,静等事态发生变化。
杨衫忘了,想不起来还有那些零碎的散光?在慕紫菲手指下,杨衫蹲下来仔细观察。
慕紫菲说:“哥,好像是骨头,桥下堆放了很多很多骨头。”
“骨头?哦,我想起来了!”杨衫说。
慕兰觞紧问:“你想起来什么了?”
杨衫说:“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不是吗?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轰,塌!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所说的轰,塌,是什么意思了。”
慕兰觞哼了一声,说:“都到眼前的事情了,还卖关子?菲菲,我推断,桥下应该不是什么机关暗器,那我们还是赶紧上桥走吧!当然,还是你们带路比较合适。”
慕紫菲将手电筒光移开了桥下,往桥上照去,她对杨衫说:“走吧,哥,可能是一些陪葬的人或兽,杀死扔进去,当做墓主人死后的鬼使神差。”
这桥不宽,也是青石所造,像小公园里的小桥一般,拱的有些陡。
杨衫拉着慕紫菲大胆来到了桥上,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这时慕兰觞才大胆上来,跟着杨衫和慕紫菲过桥。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他们三人过了桥后没有几步,那座拱桥自己轰然断裂塌了下去,将两岸隔开,没有了路。
慕兰觞说:“坏事了,桥断了,我们怕是回不去了!”
慕紫菲惊讶的说:“难道这就是,哥,你刚才说的轰?塌?”
拱桥将两地隔开,两地距离在十米左右,中间全是一些发褐色的骨刺,一个人即使弹跳力极好,加上助跑,也不能跳得出十米的距离,而且三人身无绳索,没有可以利用的东西。
慕兰觞说:“杨衫,你早就知道这桥会坍塌,对不对?我老婆子问你,我们沿着边走,还会有像这样的拱桥吗?或者直接有连接起来的道路?”
杨衫说:“不要想太多了,路既然坍塌了,那就别管他了,我不是说过了吗,有我在,你们都不用担心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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