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次,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盗走麻美的御牌,撬开世伯的房门,杀了世伯,然后再将御牌归还,借此陷害麻美?”
明美虽然人长得不怎么样,胸也没麻美大,不过脑仁容积量似乎比麻美可观,她听了半晌,顺着皓哥的思路做了个总结。
然而这个总结也是错误的。
“说对了一点点,没全对。”皓哥摇摇头,“凶手确实是先盗取了麻美的御牌,不过并不是拿来撬门;之后又将御牌不动声色的还了回去,也不是为了嫁祸给麻美,我猜凶手打的算盘应该是这样的:他之所以用御牌而不是平口起子,一呢,是为了不留下作案工具的痕迹,误导侦破方向,而且工具类的东西都有编号记录挂在工作间,那里人多耳杂,盘查起来并非难事;二呢,御牌也是个好东西,一般不会有人怀疑到这东西上去,谁能知道,布置密室的关键道具居然是天皇所赐之物?”
“不过可惜的是,麻美是个极为心细(守财奴)的女人,她虽然嘴上经常说御牌是家族的荣誉,不过荣誉属于自己的祖先,和自己关系不大,可在没有人的时候,麻美小姐对这御牌,可是爱护有加,时常都会拿出来擦拭观摩,凶手本来考虑到只‘借走’御牌几个小时就归还,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那照你的意思,谁偷了御牌……那谁就是杀害世伯的凶手了?”被皓哥这么一说,麻美有点不高兴,她嘟囔着嘴插话道。
“按道理确实是这样……”皓哥眨巴眨巴双眼,话头一歪,“不过我可没说过,御牌盗窃犯就是密室杀人的谋杀犯喔。”
“什么?!”众人闻言顿时又是大吃一惊。
“你说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意思是同伙?”吃瓜群众中有人提出了疑问。
皓哥摇摇头,“同伙算不上……如果没猜错的话,杀害世伯的才是主谋,而偷取御牌那位,应该只是个愣头青,甚至……连他指使你盗取御牌是为了什么……都不知道,对吧?”
皓哥说到这儿,将目光停在了人群中一直没发过声的那位邮轮员工身上,这人正是青山边长。
“青山做的?”周围和青山熟识的人都纷纷侧目,一脸不可置信。
看青山边长不说话,皓哥也没逼迫他,这会子青山兄应该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于是皓哥决定来个推波助澜,“你呢,确实是受人指使,啊不,应该说之前是受人指使,后来……就变成被人威逼了。”
“先别说的这么玄乎,堂极言先生,”船工远藤由贵打了个岔,他似乎是青山边长的好朋友,对皓哥这个结论很是纳闷,“你说是青山偷了麻美小姐的御牌,请问,证据是什么?”
“这个还不简单?”皓哥眨巴眨巴双眼,“之前问你们为什么在那个时间段经过麻美房间前那道走廊的时候,你们还记得你们自己说的是什么吗?”
远藤由贵一愣,大家面面相觑又重复了一遍,等到远藤将青山的说辞重复完的时候,皓哥一拍手,反问他道,“日本国旗正反……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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