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突然的中断，房间里闹成一片。
「怎么回事，怎么不播了？信号不好吗？」
「最后那个出现的妹子是谁？也是工作室的？」
「估计是吧，要不然怎么会出现，可她为什么只跟麻雀老师打招呼？」
「她看到麻雀老师带着面具不习惯吧，也许是没提前跟她说，怕暴露什么吧，233333真是喜感。」
「我不想看麻雀老师了，刚才那妹纸打扮好酷，盘亮条顺的御姐范儿，我喜欢，求发一波福利，跳个极乐净土啥的。」
「对对对，发波福利，什么时候把“鸩”的那个真人演员请来就好了，不过刚才那个御姐也不错。」
「跳极乐净土的够了，你以为这是宅舞区吗？不过这个也不是不能有。」
「喂喂，你们跑题了吧？谁知道麻雀老师还播不播了？我和我室友还有问题没问呢。」
千里之外的楚宁拿着手机，早在刚才越冬青出现的一瞬间她原本躺在床上的身体“噌”地一下挺了起来，揉了揉眼睛，手机里显示的是播主暂未直播的消息，一开始她以为自己看错了，但网友们热情纷纷的弹幕让她不断回想起刚才那短暂的画面——
学徒阿雀……
麻雀老师……
《沉浮》里那像极了自己的角色形象……
这一串联想，都避不开一个人。
……
……
越冬青并没有看见罗雀此时惊讶的表情，毕竟他脸上带着面具。
“你……你看多久了？”
“我刚到了，关门声那么大你没听见啊？你还没回答我呢，你戴着个面具，莫名其妙说些话是在干什么？”越冬青满脸疑惑的凑了上去看了一眼电脑，她没有佩戴造梦机的连接设备，所以也无法看见造梦空间的一切，况且罗雀也立马的退了出来，此时的机器就像一台正常的PC一样，只是……
嘿，这电脑桌面真干净，就像及时退出了什么不该让人看见的东西一样。
“你是不是……在看些不干净的东西？”越冬青对罗雀皱着眉。
罗雀摘下自己的面具，论起临场反应，游乃海服过他，许学文也服过他，嘴巴张开就是一套说辞，将计就计道：“哎呀，你说现在的一些片子啊，说是什么采用了VR技术，一定要带上设备才能看，啧啧，不得了了。”说着，他取下了贴在太阳穴的连接器，扔在了键盘上。
越冬青本身也精明着呢，拿起那薄如蝉翼的小贴片看了看，继续道：“你在逗我？VR不都是一些眼镜啊头戴式的设备吗？而且你看片儿有带面具的癖好是什么时候养成的？角色扮演啊？”
见越冬青拿起来造梦机的连接器，罗雀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大叫道：“女侠！！快收了你的玉手！！！”
然而越女侠没有理会这只小麻雀的哀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在这种散发着正义光芒的眼神逼视之下，罗雀想到了一个龌蹉的主意。
“其实……”
“说。”
“这，这是我刚买的玩具。”
“玩具？”越冬青左看右看，真的看不出来这玩意哪像玩具了。
实践出真知，她决定像刚才罗雀一样，把这俩小贴片贴在自己身上试一试。
“成……成……人玩具。”
那双玉手在半空中停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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