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从那个房间的衣柜里找出来的。”这种时候,舒蔻也顾不上什么羞耻,她老实交待,“上次我收拾房间,就发现有很多崭新的,还没撕开过包装的男式服装。大概是姐姐想买给你的吧!”
舒茜这女人,跟她那个生母一样,疯了吧!许攸恒从她这种极端的行为里,一点也感受不到舒蔻所说的爱。
“那你怎么没洗完,就跑出来了?又看到蟑螂了?”他戏谑的一笑,空闲的一只手,顺势勾住了舒蔻的纤腰。
“不,不是的?”舒蔻揪着自己的领口,惶恐不安的摇了摇头,“我刚进浴室,就听到有电话铃响。而且,一直响个不停。”
电话?许攸恒问,“舒茜的手机,上次不是被你拿走了吗?”
“不是手机。”舒蔻一边说着,一边急不可耐的拽着他,上了楼,来到舒茜卧室隔壁的书房,冲里面一扬下巴说,“是这里的一部传真机。我套上衣服走过来,正准备接起时,它突然又不响了,尔后,就开始不停的朝外吐传真纸。”
许攸恒瞟了眼书桌上的传真机,看到的确有一卷传真纸,像妖怪的舌头,长长的遢在地上。
“你说,姐姐都消失那么久了,怎么还会有人给她发传真呢?”舒蔻紧张兮兮的靠着门框,表情紧张的活像是见到了鬼。
许攸恒走过去,两手并用,把传真纸抓起来看了看,空白,空白,空白,全都是一片空白。
许攸恒把传真纸往桌上一堆,回头冲舒蔻如释重负的一笑,“是你自己在吓你自己吧。这传真机大概就从来没关过,刚才我们进来,打开这里所有的电源开关,让它通上电,也许程序出错,导致它自行开始工作了吧!”
“那……那电话怎么会响的呢?”舒蔻承认他说的情况确实存在,但还是不甘心的问道。
“也许是你听错了!”许攸恒轻描淡写的说着,关掉传真机,走出来,顺手又关掉了房间的灯,“你是不是把其它邻居家的电话铃,听成这里的了。”
“不,不会呀……”舒蔻被他说的也有点糊涂,咬着下唇,不甚确定的说。
但许攸恒已经把她推出房间,阖上了房门,“你这能把我的声音,听成老头的耳朵,还有什么不能听岔的。”
这怎么能一样!舒蔻忿忿不平,会认错他的声音,是因为有先入为主和感情的因素在里面,而刚才……
“这……这不是我的衣服吗?怎么变成这样了。”舒蔻突然看到丢在走廊上的纸袋,用手抓起自己浅草色的连衣裙,看着上面肮脏的泥点和水渍印,心里不由吃了一惊。
“Sorry,”许攸恒抱歉的耸了耸肩头,“手提带断了。不小心的。 ”
但舒蔻斜睨了他一眼,活像是他故意把自己的衣服弄脏的。
因为这意味着,她得穿着身上的男式衬衫,一时半会儿别想离开这儿了。
虽是无心,但许攸恒对于这个结果,显然乐见其成。
“你身上……也这么湿?外面的雨真的很大吗?”舒蔻抓着纸袋,跟在他身后, 注意到他的头发几乎全湿透了,衬衫也贴在身上,把他健硕的肩背,清楚的勾勒在她眼前。
尤其,是一滴雨水顺着他的鬓角,滑下脸颊,悬在他的下巴尖上,把他原本性感的下巴轮廓,衬托得愈加刚毅有型。
“是啊!”许攸恒回到那个蓝色的房间,看到窗帘已经被舒蔻拉上,于是,回头冲她肆无忌惮的一笑,“所以,我也该洗个澡了。”
说着,他趁着舒蔻瞠目结舌时,快速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尔后,像脱T恤似的,两只手一拉一扯,就把衬衫从头顶上脱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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