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谨慎的瞟了眼病房里的女人,拖着舒蔻,不由分说便往外走。
“哎,你放手,你放手呀!”舒蔻嘴里叫着,骂着。在众多护士和医生的瞩目下,被他硬生生的拖进电梯,下到那个对于舒蔻来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停车场。
“喂,我说,你干嘛这么心虚,你干嘛这么迫不及待的,把我从那间病房前带走,你到底是怕我知道什么?”舒蔻喋喋不休的追问道。
但络腮胡子,很好的禀承了许攸恒的传统,无论她问什么,都保持沉默,一语不发。
“病房里的女人是谁?长得那么漂亮,和许攸恒有什么关系吗?初恋情人,还是……”舒蔻脑洞大开,故意带着几分挑衅,咄咄逼人的问,“怎么,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的难以启齿,不可告人吗?”
“舒小姐!”络腮胡子在听到这一句后,突然间怒了。
他走到停放的商务车前,忽的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舒蔻,教训道:“不要轻易怀疑和抵毁一个人,尤其是许先生。除了你,他可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包括你那个拿来做摆设的姐姐。这可是许家人公认的事实!”
虽然,他瞪大的眼睛很可怖,他板起的面孔很凛冽,但舒蔻面对他,却不像面对不怒自威的许攸恒,会感到心惊胆战,出自本能的害怕。
她只是被对方言之凿凿的气势震住,禁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直觉。难道,真的是她又多心了?
“那……如果你不认识病房里的女人,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和她说几句话呢。”舒蔻不解地问。
“因为许先生打来电话说,即然你的身体已经恢复。叫我立刻送你去湖滨饭店,一起和他吃个午饭。”络腮胡子的理由,还挺充分。
舒蔻果然忘记了楼上的小插曲,抵触的叫起来:“我不去!”
这男人还真想对她招之则来,挥之即去呀!
做梦!
她揣着手,站在车前,一付打死也不上车的架势。
“你不去,又怎么向许先生发泄你的怨气呢!”络腮胡子深谙激将法,主动地为她拉开了车门。
对呀!舒蔻一听,转念一想,就算要和姓许的划清界线,也该当面和他说个清楚呀!
见她没有扭捏,返身爽快的钻进后车厢,络腮胡子一面惊讶她的反复无常,变化之快,一面无奈的摇了摇头,开门,上车,把车驶出了医院。
舒蔻拿到络腮胡子递来的一大包东西,率先从里面,翻出了自己的手机。
果不其然,手机里又充斥着无数的未接来电,以及未读的短消息。
舒蔻借着仅剩的一点电量,翻看了一下。
除了程宇棠,父亲,和几个完全陌生的来电,舒蔻注意到信箱里,有这样一条长消息:
舒小姐,你好。
我是初一的父亲。
很感谢你给我留下的忠告和建议。
对于初一那天给你造成的困扰,我表示很抱歉。
初一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以,我竭诚欢迎你继续担任他的老师。
如果舒小姐没有意见,请给我回个信,我会尽快安排人去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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