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愿意像条宠物似的被关起来。”苏子悦咬着唇，眼眶发酸。
秦慕沉眼底的笑意越发深了起来，起身缓慢的朝苏子悦走过去：“是么？你怎么知道没人愿意？或许有很多女人都愿意呢？”
秦慕沉走到苏子悦跟前也没有停下，他本身就比她高很多，又离得这么近，苏子悦觉得压迫感十足，他身上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又让她有些失神，她不由得往后倒退了两步。
趁着她失神的空档，秦慕沉一把将她手里的菜刀夺了下来。
“女人，还是温柔乖顺点更好，这种东西还是少碰。”秦慕沉面上的笑意消尽，随手将菜刀扔了出去，发出刺耳的“哐”声，回荡在整个房间里。
苏子悦蓦的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慕沉，只觉得陌生至极。
她一眼望进他眼底，想知道，他说这些话，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可是，她只在他眼底看见一望无际的漆黑清冷。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面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看不出来有丝毫的勉强和撒谎的迹象。
她想起他曾经说情话的时候，深情的模样能让她溺死。
苏子悦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有些怔忡，轻声问他：“都是，真心话？”
“无所谓真不真心，事实就是这样，你不愿意住在这里，多的是女人愿意住进来，我的确喜欢乖顺的女人，这一点，你应该清楚。”
苏子悦此时刚好退到墙壁边缘，已经是退无可退。
秦慕沉又靠近了几分，垂眸看着苏子悦失措的模样，面上好似隔了一层无形的薄雾，让人难以从他的神情去辨别他的真识情绪。
“这就觉得委屈了？”
听见秦慕沉的声音，以及他点在她脸上的手，她才发觉，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流出了眼泪。
她猛的挥开他的手：“别碰我！”
“哪儿我没碰过，这会儿还较真了？”秦慕沉轻笑了起来。
只是，那笑声里的不屑却刺痛了苏子悦的心。
苏子悦咬着唇：“秦慕沉，我再问你，为什么会有林子西？”
她还是不愿相信站在他面前的，是她认识的那个秦慕沉。
“这种问题真的很愚蠢，以前我还觉得你很聪明呢。”
秦慕沉的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嘲弄意味：“我说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你就信？难怪都说女人是世上最傻的生物，要是我没碰过别的女人，怎么会有林子西？你也不想想，以我的身份，怎么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前不过是骗你的，看吧，你到了现在不也还死心踏地的相……”
“啪！”
苏子悦狠狠的甩了秦慕沉一巴掌，尖叫出声：“别说了！不要再说了！你滚！你现在就滚！”
苏子悦这一巴掌用尽了全力，连手都麻木得没有了感觉，秦慕沉的被打的那半边脸已经红了起来，但却一点也无损他的气质。
而反观自己，苏子悦觉得此刻的自己狼狈得可笑。
那些伤人的话，他都能神情自若的说出来。
她觉得自己找不到理由来替他辨驳了。
她的信任对他来说，就是愚蠢。
的确愚蠢，他的嘲弄和不屑，像是巨石一般狠狠的砸在她的心上，她觉得自己的心痛得和她的手一样麻木。
“让我滚？”秦慕沉偏过头，摸了摸被打的半边脸，眼神阴郁：“你大概忘了，我是你的合法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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