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行箴悄声问她:“后来你没那么疼了,是不是?”
听到“疼”字,阿音浑身一僵,低着头闭上眼。
冀行箴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不准她逃离。又轻柔地吻着她的唇,“后来你也很欢喜是不是?”
他霸道地扣住了她的腰身让她贴紧他,让她不得不承受他全部的细吻。
阿音有些意识模糊了,单凭潜意识的感觉,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
谁知这一声可着实惹了麻烦。
冀行箴搂着她长腿一转,翻身将她重新压在了身下。
“既然你也喜欢。”他急切地说着,再次挺入,“……那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阿音气得想骂他。
都进来了才问好不好?
她反对有用么?
只不过这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后,她就再也无法思考,只能任由自己沉浸在了那愉悦的顶峰中……
从晚上到窗外透过亮光。
整整一夜,阿音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多少个“再来一次”。到后来她嗓子都喊不出声音了,他却还不知疲倦。
她很怀疑,如果不是天色微明,他甚至于都没意识到他已经把她折腾了那么久。
阿音已经彻底不想搭理他了。身体软软地任由他抱了她去清洗。只是还没洗完,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什么也不知晓了。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全身的不适就铺天盖地地袭来。
阿音闭着眼轻声喊“疼”。稍稍挪动了下.身子,结果牵引到了身体内处。那酸酸胀胀的陌生感觉让她不由得轻吟出声。
谁知身体还没彻底侧过去,从刚动了一下下,就有大力从旁把她扶住。紧接着,冀行箴关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怎么样?好点了么?”
原本阿音还倦倦地不想动弹。听到他的声音后却猛然睁开了眼。
看着眼前神清气爽的清隽少年,她气不打一处来,新仇旧恨加一起,忍不住喊道:“冀行箴!你个混蛋!”
虽然她觉得自己气势够足了,可是因着嗓子早已喊哑,所以这个时候也不过发出了很小的一声罢了。听上去不像是吵架,更像是撒娇。
冀行箴低笑着抬指轻轻勾了勾她的鼻尖,“好好好。我混蛋,我最坏。你怎么说都好。怎样?要不要吃点东西?”
阿音这个时候只觉得身体不适的感觉十分明显,根本感受不到饿不饿。于是扭头道:“不吃!”
谁知冀行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道:“饿了一晚上,又喊了一晚上,想必是饿了。我去给你盛点吃的。”
听了他的话后,阿音悲愤交加,怒斥道:“你说谁喊了?”
因着一夜畅快地愉悦,她的皮肤粉嫩嫩的十分娇媚。加上眼中波光潋滟,更添了几分魅色。
看着这样的她,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冀行箴的心里头又开始发热了。只不过顾及着她的身子这个时候怕是承受不住再来一次,就思量着今日晚上再继续。
他努力让自己微微撇开目光不去看她半遮掩着的胸前,温声说道:“自然是我。”顿了顿,好不容易想起了刚才自己说的是什么,又道:“我喊饿了。我要吃东西,你陪我如何?”
阿音没料到他居然顺势说了下来,轻哼一声不理他。可是刚一挪动身子,又牵扯到了那处不适,忍不住再次呻.吟出声。
冀行箴心疼了,撩起一点点她腰间的被子,给她按揉着腰腹间。
“要不要上一点药?”他斟酌着说道:“我这儿有不少上好的伤药。”
阿音没搭理他。
冀行箴就站起身来准备去找药。
阿音忙回头喊住他,哭笑不得地道:“伤药哪里能用在这里?”
冀行箴抿了抿唇,有些不确定地说道:“既然都是肌肤外伤。为何不行?”
阿音心说朽木不可雕。彻底不想理他了。
冀行箴忙坐到了床边继续给她按揉。
他的掌心很温暖,用的力道也是轻重适宜。
不多时,腰腹以下酸疼的感觉减缓了些。因着身体放松且舒适,阿音的眼睛开始发沉。她本想着阖目小憩一会儿,谁知不多时后,却已经再次陷入了沉沉梦乡。
冀行箴本就觉得她休息得不够,先前看她似是想要起来方才想让她先吃些东西。如今看她睡着了,他暗松口气,给她将被角细细地掖好,这便去到了旁边窗下准备继续翻看奏折。
谁知刚刚落座,窗外就响起了轻轻的近似于鸟鸣的咕咕声。
冀行箴朝阿音看了一眼,见她正神色放松地睡得香甜,这才安心少许。他放轻脚步走到门边,小心地把门打开了一条缝,力求不发出一点点的声响。而后闪身出去,又把门小心翼翼地重新关合。
待到屋门紧闭,他方才大跨着步子走到廊檐下,问云峰:“何事寻我?”
云峰行礼后躬身答道:“殿下,属下发现了一些异状,不知当不当讲。”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没吃饱还想吃,怎么办!~~⁄(⁄ ⁄·⁄ω⁄·⁄ ⁄)⁄
阿音:给你再盛碗饭。
太子:可是我想吃包子!!!!︿( ̄︶ ̄)︿
阿音:……请圆润地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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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过去啦,今天事情多,这一章刚刚写完,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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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泰國的長頸鹿 投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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