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野店酒家,墨轩四人四马,便朝着梁州城所在行去。
此时天色未晚,四人乘马赶去梁州城应是不迟,只是杨康二人这次出城来本是打算游玩一番,不想遇上了空玄门还发生这档子事,看来游玩之事只能作罢,二人此刻只想着尽快赶回去家中,再将今日之事告知父亲,也好与父亲商量出一个应对之策。
空玄门想要在这梁州境内唯我独尊、称王称霸,其他大家势力自然是不会答应,只是比起此事,杨康二人更感兴趣地还是墨轩其人…
“想不到兄台竟然是阎罗之人,我们都还以为兄台会是青琼山的弟子,毕竟兄台那一手剑法精妙,招式之中可全是青琼山的剑意,结果还是我们看走了眼…”
执着马缰,杨康看着墨轩说道,面上还露着几分自嘲之色。
“杨兄勿怪,只是在下身份敏感,一般不会轻易与人说出,如有怠慢之处,还望杨兄能够体谅…”
朝着杨康拱手过去,墨轩歉意地说道。
“无事,兄台也是有着自己的苦衷,这一点杨康还是能够理解…”
连忙答了一声,杨康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却是朝墨轩问道:“只是一直如此兄台兄台地称呼,多少还是显得有些生分,不知兄台可否道出尊姓大名,我们索性便以姓名相称!”
“就是!”
没了空玄门的危机,刘阳昆又变得那般玩世不恭,这便见他皱眉说道:“你怎么说也是武林中人,怎么一开口说话就这么文绉绉的,实在是让本公子习惯不来!”
闻言,墨轩便是一阵苦笑,看来这二人对于自己的姓名是非得知道不可,不然他们可是不会轻易罢休。
而一旁,肖子晴见着二人问起墨轩姓名,也是瞪大了美目期待着看来,似是也对墨轩的身份颇感兴趣,又见她启齿说道:“不过是一个名字,有什么好遮掩的?本姑娘一介女流都不在意这些,你这么一来反倒显得不痛快了!”
“肖姑娘这话说得不错!”
听得肖子晴之言,杨康二人也是一阵点头表示认同,这又朝着墨轩看去,其意已是明显。
见此一幕,墨轩索性也就不再隐瞒,与三人经历了方才之事,也算是共患难了一番,墨轩更是看出三人并没有什么恶意,自己就是告诉了三人自己的姓名,只要三人不传了出去,想必那五毒教也不会知晓,于是墨轩这便笑着答道:“既然三位非要问个明白,那墨轩就却之不恭了!”
“嗯!快说快说!”
见着墨轩答应,肖子晴脸上的期待之色更浓,这又一个劲地点头呼道,刘阳昆也是看向墨轩,只等着墨轩开口说来。
见此,杨康却是笑着一阵无奈摇头,便说道:“你们两个可真是…墨兄都已经说出来了名字,你们难道没听出来么?”
“墨兄?”
“啊!已经说了?”
闻言,二人皆是一脸茫然模样,却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点了点头,杨康指着墨轩说道:“墨兄姓‘墨’名‘轩’,应该是…”
说着一顿,杨康这又瞪大双眼看来,直盯着墨轩惊声呼道:“墨兄难道是那墨家之人!?”
见杨康听说过墨家,墨轩倒也没那么意外,只是承认说道:“在下的确是墨家的后人,只是在下此时已与那墨家没有了任何干系!”
见墨轩这话说得正经,丝毫没有玩笑之意在其中,杨康不禁一愣,显然是不明白墨轩为何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但墨轩如此说来,定是有着他的原因在里边,杨康心知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去过问什么,所以便不再多言。
但刘阳昆听得二人对话,这才反应了过来,他也是瞪着墨轩呼道:“墨兄是墨家人?难道是那个隐世不出墨家堡的后人!?”
“据我所知,这世上了没有第二个墨家了…”
不等墨轩回答,杨康已是开口说道,面上惊讶之色都不曾褪去。
“……”
听得此言,刘阳昆却是痴然说不出话来,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墨轩,就连胯下的马儿走偏了道也不曾发觉。
“墨兄身份来历不凡,也难怪墨兄一直不肯道出姓名,若换作是我,我也不会轻易与人说出自己身份的…”
这时,杨康又了然说道,想必已是明白了墨轩心中的顾虑。
“你们如此以诚待人,在下要是再遮掩下去,岂不是显得我小肚鸡肠了?”
墨轩笑着说来,却是忽地敛起笑意,又与三人叮嘱说道:“只是有关在下身份之事,还望三位莫要说给别人听,否则可是会给在下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见墨轩说得如此煞有介事,杨康心中顿时想起一事,前些日子江湖之上可是传得沸沸扬扬,那长安附近有着墨家之人现身武林,还与正派之人交过了手,莫非此事与墨轩有着关系?
心中如此想着,虽然并不是墨轩所指,但杨康还是点头应承道:“墨兄放心,此事我一定不会与别人说起!”
“对!我也不会说!”
有着杨康保证,刘阳昆与肖子晴也是相继点头答应,墨轩见三人许诺,心中这才放心下来。
“墨兄既然是墨家之人,不知墨兄可会那机关之术?”
又见杨康忽地问起,便说道:“我听说墨家的机关之术可是神乎其技,只可惜墨家一直隐居世外,这才一直无缘一见,若是墨兄会的话,不妨给我们露两手来瞧瞧?”
“江湖传说墨家的机关可是厉害得很,要是尽数施展开来,就是以一敌百也不是问题,难道真有那么厉害?”
一听杨康要墨轩来露一手,刘阳昆顿时也是来了兴致,这又附和着说道。
至于肖子晴,她对墨家了解甚少,心中也不知那墨家到底有多厉害,所以对于二人所说,她便是显得有些不明就里。
但墨轩见着二人如此好奇模样,却是一笑摇头说道:“二位恐怕是要失望了,在下虽然是墨家后人,但在下对那机关之术可是一窍不通,这就更不说什么露两手了…”
“啊?原来你不会啊!”
刘阳昆不禁失望呼道,心情全写在脸上。
“在下自小便与爹娘生活在杭州附近,也不曾练过那些机关之术,所以才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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