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埙父兄皆从武起,祖上也是前朝的武官之家,自己的学问也是不行,知乎者也的,听着就是让人打瞌睡。大哥张坦经常跟着父亲出门交际应酬,接手父亲手下人脉网络。
但自己于生意上倒很有兴趣,于15岁上,父兄就慢慢让自己参与家族的产业、生意。不光父兄,就是自己也没想到在经商之事上,自己倒有几分天赋,算筹小事自不必说,只往来帐目,一点就透,看起帐本来,比那积年的老帐房还要熟练。
张埙坐在马车上,似睡非睡,今日高兴,这酒着实喝的有点多。心里又想着,自己接手家中生意也越来越多,涵盖之事愈广,现在京师至天津的木植、天津州的盐业买卖,这些家族命脉产业,父兄也渐渐开始让自己沾手。
只不过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就是在这个女色上有些特别的偏好,喜爱收集各色的美人,不然今日也不会直接抢了那两个女子,村野之女,再费些个功夫,使些银子了结此事吧,免的父兄知道了,又要责罚、打骂。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喊道“少爷,大事不好了!”
真是个晦气的,大呼小叫的,爷今儿才到天津,能有什么事。
待听了来人回禀府中之事,那些个酒劲儿都立时散了,目瞪口呆道“怎么会出事了呢?”
......
次日凌晨林羽之、蔡冒二人,再次到知州府衙向雷兴正式道谢、道别,二人准备返回京城。
雷兴也很热情的接待了二人,一番交谈过后,二人拜别雷兴,出了府衙。
林羽之又见到了曾大海等人,昨日他们一众兄弟们也是在天津州留宿了一晚,今日也准备回武清县。
“林公子,这次之事多谢公子亲自来天津,小妹才免遭那张贼子的毒手,林公子心善,小人没齿难忘,但凭驱使!”曾大海又是上前一拜说道。
林羽之忙拉起他来,说道“唉,你此番势力已在雷知州面前暴露,雷知州必不会再放任于你,你现在有何打算?是否接受雷知州之招安?你亦要心中有所打算。”
林羽之还是要知道他的想法的,自己忙了这么长时间,人再白白送了人,这买卖可是有点不太划算了!呵呵。
“回林少爷,昨天也是我急的全没了章法,知州老爷也让小的今天去府衙。”曾大海立即回道,想了想又接着说道“那知州老爷不太会招安我们吧!我们只是一起子升斗小民,想也入不了知州大人的眼。小的把话放这里,既便知州大人要招安,我们也只应下再不做海盗了,并将我们积攒的银子,除了已经给百姓们布施了的,余者可以全部上缴朝廷,我们再不做这海盗买卖了!”
现在经此一事,自己也想清楚了,海盗是不能再干了。
说话间又躬身一礼“林少爷,小的们以后就跟着您干了,您让我们出海,我们就出海,让我们种地,我们就去种地,但凭林少爷安排。”,接着又挠头呵呵笑了起来。
林羽之也笑着说道“事非经过不知难,你们经此一事,想必也已知为海盗亦不易,虽好讨生意,赚银子,但若有个什么事故,或者朝廷追究下来,哪里能算长久之计?我们以后要做就正正当当的大买卖,合法组商队,下东洋,赚那些老毛子的银子去!以后还可能去更远的海域,曾兄可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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