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风吹起的时候,已经有了一丝冷意。一群小孩子正在咿咿呀呀的念着书本。被读书声吵闹的呼延庚刚刚走到院子之中,便看到高鹭在一面用墨汁涂黑的盾牌上,用一些颜料在上面写着字。
孩子们口中一边不知所云的读着,一边在下面的沙盘之上写着字。高鹭的几个使女站在一旁,不停的巡视着课堂,看到有人打瞌睡,便狠狠的抽了过去。
孩子们见到呼延庚出来,尊尊敬敬的站起来,向着呼延庚躬身行礼。呼延庚一摆手,有些惊异的向高鹭问道:“怎么这些孩子突然如此乖了?”
他平常没有什么排场,而这些孤儿也从来没有受到过礼仪之类的训练,经常看到他过来,一把鼻涕,一把口水,让他十分狼狈。
两人走到没人的僻静角落。
“孩子们正在长大,你或许已经快一个月没有来了。”高鹭幽幽说道。
“呵呵,”呼延庚干笑两声,说道:“这几日公事繁忙,我无暇分身。这幼子营,本是折月岚当管,你怎么跑到这给她帮忙了?”
“我还是鸾阁的长史呢。”
“那倒是,你以后是不是专心做鸾阁的文书,女儿家打打杀杀,终究是有些不便。”说着体贴的话,呼延庚的手便向高鹭。
“女儿身又有什么不便,高姐姐是将门世家,不说力气,我看她的枪法比你好多了。”路眉从一边钻出来。
呼延庚一皱眉,不理会她,只是看着高鹭,说道:“算了,此事等到以后再说,这两日你以轩辕道名义赈济流民,不知众人对新道反应如何?”
高鹭脸上出现一丝恼怒的神情,也不回呼延庚的话来,只是转头看着那群小不点。几个大一点的小不点口中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呼延庚仔细一听,却是一首儿歌。
“金兵掳河北,生死离家园。沧州振戈起,道尊降人间。真人庇妇孺,苦战金兵远。更有白衣女,赈民于饥寒。生死两相依,沙场两手牵”
这是儿歌?这是情歌才对。他看了一眼恼怒的高鹭,再看了一眼正再旁边偷笑的路眉,心中突然恍然大悟,这首儿歌肯定是有心人编了之后,传播出去的,眼下这些正在唱儿歌的小不点,便是这个事件的主角之一。
呼延庚笑了一笑,向着高鹭走了过去。高鹭方才听到儿歌之后脸色便一阵醋意,如今听到呼延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却突然满脸恼怒:“白衣女又不是我,代你领兵的是谁呀?你找她去吧。”说完甩手而去。
只有折月岚曾代替呼延庚守沧州,那歌中唱的是折月岚了?难怪高鹭恼怒呀。
“路眉!”呼延庚心下也十分郁闷,厉声叫路眉过来。他转头向路眉看去,只看见路眉一脸的绯红,目光迷离,仿佛正在神游天外。
“路眉~”呼延庚又喊了一声,看到路眉依然身游天外,只好走进几步把路眉一拉。
“干什么?将军自重。”
呼延庚这才又说道:“方才那个儿歌是你编的?为何不编一些宣扬轩辕道的,却编成了情歌?”
“哪里是情歌了?”路眉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折姐姐为你解了后顾之忧,还不该传颂一番,感谢一下她。”
“那为何让这些孩子在高鹭面前唱。高鹭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你不要折姐姐了?”
一句话问得呼延庚语塞。
路眉洋洋得意:“将军,不是我说你,折姐姐、高姐姐都出身将门,你这么好色,她们以后要是打起来,你帮哪边?”
见到难住了呼延庚,路眉如同一个胜利者,叉起腰,笑吟吟的望着呼延庚:“你这都没想好,会被姐姐们分尸吧。”
呼延庚自从雄州回来,一直在忙着攻杀张益谦以及善后,张婵有怀了孕,今天和高鹭的亲近的机会又被路眉打断,此时一股无名火直往上窜。
他一把抓住路眉,将她推到角落里:“我哪边也不帮,我告诉你怎么安抚她们。”
呼延庚将路眉面朝墙壁,在背后用左手把她按在墙上,让她动弹不得,右手伸进路眉的裙子里,将她的裤子拉了下来。
“将军,饶了我吧。”路眉一声哀鸣。
这声哀求一面让呼延庚更兴奋,另一面去让他心软了。他靠在路眉背上:“我可以饶了你,可我憋着火,怎么办?”
“将军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将军答应留我清白的。”
“好,那你站着别动,我在你身上泄个火。”
“孩子们在外面呢?”
“那你小声点,可别让他们听见了。”
呼延庚的左手又紧扣住了路眉。从她的短袄探入,拨开她的肚兜,扣住在路眉裸露的纤细柳腰,滚烫的掌心紧贴路眉赤裸的雪肤,指尖几乎已经触到了路眉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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