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她看出了他的心思,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不停地晃着他的胳膊,“感觉到惊喜了吧!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们清华的一个大师姐回来开的,原来一直秘而不宣,这几天才开始试营业。所以,你虽然是个西京老油条,但对此不知道,也就不足为怪啦!”
“哦?是么?还有这样的事儿啊!”他确实略感惊讶,但是一下子想起来,路晴的大师姐阿珠,也准备在西京开一个类似北京四合院的私房菜,而且准备做成连锁。他还用自己的二十万元工资积蓄帮助路晴入了股。也正因如此,路晴也决定这几天完成论文后就到西京来发展。
如此说来,这个“豆浆西施”的师姐和路晴的师姐阿珠,二人从事的事业有些类似,都看上了西京极具底蕴的文化内涵,打算借着这股东风来谋求大的发展。所谓的“英雄所见略同”,也就是这个意思吧。只不过,这二位都是巾帼英雄。
从另一个角度来说,同行都是冤家,这家繁花会私房菜与阿珠、晴儿的四合院私房菜,已经形成了同质竞争的关系。一个出身清华,一个出自北大,还真较上劲儿了。
当然了,从目前来看,与阿珠她们的四合院相比,无论是投资的总体规模还是布置的精细程度,繁花会显然是及不上的。
但是,想当初,阿珠和晴儿决定将四合院私房菜移植到西京来发展,并非她们二人的本意,而是他灵机一动并大力斡旋的。可是,这位“豆浆西施”的师姐,根本不认识自己,只靠自身眼光,就看到了这种精致私房菜品牌在西京的发展潜力,不能不说是一种奇迹。
更何况,现在这个繁花会私房菜已经开起来,而阿珠与晴儿的四合院私房菜仍在论证之中,离开张还遥遥无期。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自以为一马当先,却没想到已被别人落在了后面。
看来,晴儿今后能不能据此在西京站住脚,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是这家繁花会。说得不好听,这位“豆浆西施”的师姐,已经成为阿珠和晴儿扎根西京的劲敌!
连语萌见他微微发愣,笑着捅了他一下:“怎么?还没想明白呢?”
他这才回过神来:“哪能呢!我就是想,你的这位大师姐挺有经营头脑的,别看咱们西京有着千年古都的历史,但像这样精致典雅的地方,还真是不多!不是有意吹捧,你的这位大师姐,至少具备两个特质,那就是目光独到,敢想敢干。别人想不到的,她能想得到。别人不敢冒的险,她敢去冒。我说得没错吧?”
“呀!”她发出一声惊呼,“你这个家伙,不会有什么特异功能吧,怎么这么未卜先知啊!别说,我这个大师姐虽然长得挺温婉的,看上去是绝对的女神,但实际上呢,泼辣得很,典型的女汉子,敢想敢干,你还真说对了!往前推几年,别说是在我们学院,就算是整个清华,那也是数得着的女中豪杰!你说说你,根本不认识她,甚至见都没见过,可你就是怎么知道的呢?莫非是猜的?可是,光靠猜就能猜得这么准,也太玄了吧?”
“嘿嘿!”他笑出了声,“实话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能猜得出来,不是因为别的,是我自己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我当时为你考虑过,与其一碗碗卖豆浆,不如形成一个具有更强生产能力和竞争实力的品牌,这也就是我最近帮你做的一些事情。可是,在此之后呢,形成一个不错的豆浆品牌之后,又该怎么样呢?相对于市场上的大鳄来说,实力还是过于微小,产品过于单一,很容易遭受市场大潮的冲击,从而导致毁灭性的结果。既然是这样,那就需要把目光放得更长远一些,考虑品牌多样化,甚至建立象私房菜这样的大型餐饮企业,将西施豆浆作为其中一项主打产品,而且更多地考虑各个菜品的丰富性、用餐的舒适性,让顾客愿意来这儿消费,感觉到这儿来很舒心,很上档次。这样一来,你和妈妈才能更好地继承和发展你老爸的遗愿,也慢慢地让连氏产业步上一个良性发展的轨道,进而凝聚一种宁折不弯、越大越强的精神,形成更为长久的企业精神!”
她听得入了神,到了最后,已是满眼泪花:“你真好!竟然替我考虑得这么长远!谢谢你!真的,谢谢!”
“好啦!”他笑着拥她入怀,“你都已经立志要管好我的胃,还准备把我浑身上下吃个遍,咱俩就不分什么你我了吧?你好,不就是我好么?再说了,你有这么一个敢为人先的大师姐,也是好事。正好你今年已经保送了研究生,完成本科学业之后,有那么一个相对长时间的空闲期。你可以申请到你的大师姐这儿来当个实习生,学学看看啊!最重要的,是学习她的思维方式和经营理论。再说了,到了那会儿,没准儿你的豆浆品牌已经做大做强了,你可以用你的品牌与她合作嘛。这样一来,这个繁花会作为你的豆浆品牌的第一分销商,可以为你的品牌带来更多的销售渠道,今后做得更大。另一方面,你还可以用你的品牌以作价入股的方式,参与到这个繁花会的日常经营中来,甚至可以合作再开发第二家、第三家繁花会。慢慢做大之后,拥有了更多的资本与营销经验,你就可以完全独立地开设自己的西施会、独品会了!”
“嗯嗯!西施会,独品会,这两个名字还真是取得好!”她不住点头,“哎呀呀!你说说,我为什么没有早认识你啊?依着我的感觉,你可是比我们清华那些讲市场经营和资本发展的老师讲得还好!要是早认识你,没准儿我现在早就已经理论结合实践,成为一方大鳄了呢!”
“对对对!一方大鳄!有这个信心就好!”他坏笑着掠过她的胸前,“看看,不经意之间,还是吐露出真言了吧?大鳄,这得多能吃啊!还是想把我整个人浑身上下吃个遍不是?”
“哎呀呀!你这个家伙!”她嗔笑着向外推着他,但是并没有怎么使劲儿,到了后来,甚至主动抓起他的手作啃咬状,“那好吧!既然你那么喜欢让我把你给吃了,那我也就不和你讲客气了。这样,你这身子骨,也没什么可以吃的。不过,现在先把别的地方放一放,最重要的,是先把你这只不老实的手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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