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天,说变就变,上一刻还是乌云密布,雷雨滚滚,转瞬间,又是红日高照,彩云朵朵。【零↑九△小↓說△網】
寄死窑的出现,基本确定了眼前的道路,就是通往外界的一条运输路线,顺着道路,一直狂奔,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众人都跑不动了,这才缓缓停下了脚步。
回头望去,寄死窑已经离开了众人的视野,身后也未曾见到,上亿蚊群踪迹,危机暂时解除,众人这才释然的松了口气,擦着额头的汗水,喘着重重的粗气,毫无顾忌形象,就向着有些湿润地上躺了下去。
先前程风被石壁撞破的脑袋,由于情况危急,伤口还未来的急处理,在加上剧烈的运动,血气上涌,额头上一道破开深深的口子,还止不住的流着鲜血,程风似乎未曾注意到这个问题,以为是出的汗,一抹额头,感觉黏黏糊糊,伸手一看,鲜红一片,这才感觉,头有点晕,眼有点花。
这时程华子走了过来,一边帮他包扎伤口,一边担心,轻声的说;“我说你小子,能不能让我省点心,不要总是冒冒失失的去冒险,我们只要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安全的出去就行了,我可不想到时候抱着你的尸体出去。”
“叔,这是个意外,下次我听你的,有事我躲的远远的,”程风翻看着,从寄死窑得来的黑色小册子说道。
“你看你全身上下的伤,你说说,这都是第几次意外了,幸亏老子心脏比较好,不然你没死,老子到要被你吓死不可。”程华子说道。
“嗨,我皮子厚,这点皮外伤根本不算什么。”程风摆摆手不以为然说。
“就你嘴皮硬”程华子说着一巴掌,向着已经包扎好的额头拍去说;“现在天高皇帝远,这段时间在跟老子顶嘴,在跟老子对着干,看老子怎么收拾。”
“啊···,叔,你下手轻点,我现在可是病号,你要把我敲出脑震荡,你可的负责任。”程风痛的龇牙咧嘴。
“哟,你现在知道你是病号了,你跟老子唱反调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你会成为病号。”程华子说。
“我都说了嘛,这只是一个意外,叔,你这婆婆妈妈的毛病的改,一点没有大老爷们的气概。”程风说。
“讨打是不”程风说着又要向着程风拍打而去,程风反应快,赶紧用手中的黑色册子格挡。
“咦,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程华子好奇。
程风摆了摆手中的册子说:“我从寄死窑内,一具尸体胸前无意中得到的,好像是运输者记录的日记,只是这册子上写的是古体字,我也就模模糊糊认识那么几个字。”说着程风把手中的黑色册子,递给了程华子。
接过小册子,程华子好奇的翻阅起来,果然是一本记事的日记本,程华子虽然念过大学,专业理科,对古体字水平不比程风好太多,既然看不懂,那就随意翻翻了,翻到后面,却没有了文字,只有一条一条如蚯蚓盘旋的线条,线条中标有山,有林,还有溪涧,看上去到像是一幅幅地图。
只是没一页泛黄的纸张,标示的路线都不一样,而且山,林,溪涧的地里位置都不一样,看起来有些杂乱不堪,程华子以为,肯定是运输者闲来无事,画着玩的,便失去了兴趣,随手把小册子丢给了程风。
“叔有什么发现,是宝贝么?”程风说。
“对,是宝贝,只是我眼拙没看出什么名堂来,好好的收藏起来,说不得将来有大用。”程华子打趣道。
程风有些不信,说:“真的假的,你不是忽悠我。”
程华子说;“我这么正直的人,你看我像是忽悠你么,好了,不跟你说了,好好休息一会,等等还的赶路,记住以后少惹麻烦。”
程风才不理他,把手中黑色的小册子,当宝贝一样装进了背包,在卧龙溪石岩崖得到的令牌,本来是想当做传家宝的宝贝,在进入龙泉镇的时候弄丢了,可把程风痛惜了好几天,这小册子可无论如何都不能搞丢了。
其实现在队伍中,最悲催的还是赵三,腿上带着一条手臂跑了一路,那手掌就好像嵌腿上一样,就是掰不开,被手掌楛的死死的,脚踝血脉不通,脚掌涨的发紫,脚趾头已经慢慢失去了知觉,如果在等一会,估计脚掌都要要废了。
无奈,掰扯不动,那就只好用匕首,小心翼翼,一根一根手指头把他割掉,杀人不可怕,不是自己杀的人,对于死物赵三杵的要命,割着手指头,手都在发抖,每割掉一根手指头,都要恶心好一会,可把赵三难受的,只是在众人面前也不好表露出来,只好在一边偷偷的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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