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此话,钟离佑赶忙为他搭了一脉,“内息如此紊乱,你受伤了?”
“要不是被你的若水姑娘所累,我才不会受伤呢!这下好了,我不能继续杀人赚钱了,这两个月都得喝西北风了!”柯流韵没好气的说道。
“你说什么?”闻听此话,钟离佑忙不迭的抓住了柯流韵的肩膀,“你见过若水了吗?她在哪儿?”
那一下刚好抓在他的伤口上,当即疼的柯流韵是龇牙咧嘴,“你轻点好不好!”
钟离佑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你放心,我会赔偿你所有的损失,我还会找全长桓最好的大夫来为你治伤!”
柯流韵一边揉搓着肩膀一边说道:“还是不要那么麻烦了,我们这皮糙肉厚的随便找点草药敷敷也就没事了,你把买药的那几钱银子给我出了吧!”
无奈的摇摇头后,钟离佑方才指着他的肩膀问道:“这药怎么可以乱敷呢!还不快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你的伤口。”
仔细查看过柯流韵的伤势后,钟离佑的眉头拧做了一团,“幸亏你找到了我,否则你离出殡也就不远了。”
听过此话,无比激动的柯流韵登时站了起来,“你这是何意?难道我要死了吗?”
“坐下!”钟离佑一把将他按了回去,“有哥们在,不会让你真出殡的!”
柯流韵这才把心放到了肚子里,任由钟离佑从屋里那出一个小瓶子在他的肩上擦来擦去。
“好了!你不用死了!”钟离佑擦拭着手中的药瓶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四天前受的伤?受伤之后你的伤口便以很快的速度溃烂,开始时是微痛,后来发展到轻轻一碰便痛到钻心刺骨。”
“你怎么知道?”柯流韵很是好奇的望着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医了?”
钟离佑摇了个头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夫,只不过家里刚好有解药罢了!”
“你是说我中毒了?”柯流韵更吃惊了,嘴巴瞪得都能塞进一个鸡蛋去。
“没错!你中的是‘五日丧’,这种毒产自西域,中原很少能够见到。我爹年少时曾在游历西域不慎误中此毒,幸而被当地一位善良的老爷爷所救并赐予解药。为了纪念这次有惊无险的游历,我爹便将这解药带回庄中并保存至今,想不到今天竟然给你小子用上了。”
收拾好地上的垃圾后,钟离佑又道:“中此毒之人伤口会很快溃散,每隔一日便在伤口周围长出一条细线,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觉。之所以叫它‘五日丧’是因为中毒者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只能活五天。我方才在你伤口周围看到了四条细线,所以我推断你有可能是在四天前中的毒。”
“不是吧?那要是我今天不来找你,我岂非就只有一天的活头了?”柯流韵这才感到一丝后怕,若非肚子饿的不行,他才不会来这儿呢。
钟离佑先是叹了口气,继而又笑道:“配制此毒需要八十多种稀有的毒虫毒草,炼制解药的药材更是无比珍贵。能够用此毒来害人者,非富即贵!这么难的两件事都被你遇上了,真不知道是该说你幸运还是该说你倒霉。”
与钟离佑打趣了两句后,柯流韵突然用手戳了戳顾怀彦的肩膀,“你这人真没劲,我来了这么久也没听你说过一句话,不会哑巴了吧?”
顾怀彦这才抬起头看着他,“你想让我说什么?”
“呦呵!原来你没变哑巴会说话啊!”说着,柯流韵便很是熟稔的将手搭在了顾怀彦的肩膀上,“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钟离的媳妇儿是你亲妹子,你是钟离的大舅哥!”
“嗯……事实正如你听说的那样。”将这一切承认下来后,顾怀彦方才问道:“你刚才说你的伤是受若水所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见过若水吗?你知道她现在何处?”
顾怀彦问的,也是钟离佑最想问的。
只听得柯流韵重重的叹了口气,“我说了你们可能不信,但这都是事实!有人出一千两银子让我杀了若水姑娘……”
果然,顾怀彦立马反驳道:“你开的什么玩笑?若水一向与人为善怎么会有人买凶杀她?“
“我就知道说出来你们也不信!更让人难以置信的还在后头,那个买凶之人正是若水姑娘的师妹——蓝鸢。”
说罢,柯流韵无可奈何的摆了摆手,似乎顾怀彦的反应早就在他意料之中。
“我信!”这两个字出自钟离佑之口。
这么一来,柯流韵反倒有点不相信自己了,钟离佑的回答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手机用户请浏览m..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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