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往车站的路上,妈妈什么都说到了,就是没想起她切的酱牛肉和腊肠。等到车站,儿子下车对我们说:“调头回家,我自己进站,你们不走,我就老在这站着。”多疼人的孩子,我对老伴说:“那咱就走吧。”
车到到停车场出口也就五十米的路,我跟老伴说了三句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就是简单的嗯嗯,我侧脸一看她,她已经是泪水涟涟。
别说话了,让她尽情享受和消化这母子分别的情感吧,父爱如山山矗立,母爱如雨雨滂沱。
回家至半路,她突然想起什么,蒙地说道:“哎呀,那肉和肠忘带了。”继而问我道:“带了吗?”
我说:“你下楼开车,我也忘了,孩子想起来了,便对我说,别看我妈妈给我亲手切了,但不一定舍得给我带,还是别带了,留给你和我妈妈吃吧!”
“没带走!?”老伴惊讶中带着焦急。
我说:“能没带走吗。带走了。”
老伴长松一口气,接着又问道:“他真是那么说的?”
我说:“你猜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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