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大家所料,曾琪时经过2天的调养,周一居然正常上课去了。
被柳如斯问起此事,曾琪时还装作不知那天发生了什么,一脸无奈地望着他。
这让柳如斯很是尴尬,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怎么说。
“琪琪,你知道么?前天你发疯了一样的,担心死我了。”柳如斯迟疑地望着曾琪时。
“我哪里疯了,我就是在操场上多跑了几圈而已。”曾琪时茫然地回答道。
“不是我是说前天,周六,不是周五。”柳如斯辩解道。
“周六不是我爷爷的葬礼。没有什么啊!”曾琪时不知道怎么说。
“可是……”柳如斯想要说出所以然来。
但是,被曾琪时顶了回去,“可是,什么,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呢?”
“好吧,我继续温习课业了。”柳如斯知道犟不过曾琪时,无奈选择了放弃。
“跟女人讲道理,你永远都是输的”,后座的男生似乎更加有经验,嘲讽道。
后座的女生也逗起了柳如斯,“女儿可是用水做的骨肉,你们男人是泥做的。可别,污染了清水。”
“哈哈哈……”连曾琪时也掩饰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随着她爷爷的去世,柳如斯发现自己面前的曾琪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曾琪时一度开朗的性格自从老爷爷柳成陋的过世而开始变得孤僻,好像受了什么灭顶地打击一般,人也乖巧了好多。
不过,比起以前来说不知道呆板了多少。
“琪琪,你怎么变了个人似的……”有天,柳如斯在一节自习课上问曾琪时到。
“没有啊,是你变了吧!”曾琪时觉得有点委屈,就悄声说道。
“那怎么,我觉得怪怪的。”
“哪里奇怪了,是你心里有鬼,好吧!”
柳如斯每每问起曾琪时的情况,总是被她一笔带过。
柳如斯注意到不止这些,就连曾琪时的行动也比起以前更加地迟缓了,身体骤然像一位年迈的老爷爷,而不是意气风发处在青春期的少年。
柳如斯望着眼前的曾琪时,怎么越发的觉得她陌生了起来。
有一次,他盯着曾琪时足足看了一个多小时,曾琪时也没有反应过来,而是也痴痴地望着柳如斯。
这要是放在过去,放在平时,曾琪时可是会和柳如斯拼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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