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达年和老婆直接去的医院,在医院里面,一声正在给马忠民做手术呢。
马达年老婆一边哭天抹泪的一边问马忠民身边的几个人:“是谁干的?”
几个人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婆把这几个人臭骂一顿,然后让马达年找人调查这件事,一定要找到凶手,她要生吞活剥了这些丧心病狂的人。
马达年翻着眼皮,看着白痴一样的老婆,他终于明白了儿子为什么这样,原来他有一个白痴级别的妈妈。
这种事情,人家既然动手了就没有给你找到把柄的机会,何况就算找到了如何,找人家麻烦?那几个人被马忠民妈妈骂了一通,委屈得要死,正准备离开医院,马达年叫住了他们,马达年带着他们走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沉声问道:“你们一直和小民在一起?”
几个年轻人点点头。
马达年接着问:“那家家旺和朝阳地产的股份是怎么弄到手的?是人家主动找上来的,还是你们找人家要的?”马达年首先要确定这些东西是不是被人送来的,还是他们去要的,是不是打着他的名号干的事情。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垂下脑袋去不说话。
马达年是谁,干公安出身的,他一眼就看出这几个小子是知情的,他把其他几个人都轰走了,留下一个看上去像是带头的年轻人单独问话。
要说马达年眼睛还是很毒的,这个小子正是刚才在舞厅包厢里面和马忠民窃窃私语的那小子。
“你老实告诉我,你们怎么弄到手的,几个人参与了,都有谁,还有,你们给人家承诺了什么了?”马达年的眼睛毒蛇一样盯视着眼前的这个小子。
小伙子头上冒虚汗了,他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人物了,他爸爸也不过是下面的一个乡镇二把手,一个副职。他垂着眼眉,挣扎了一会儿就把自己知道都说了。
“这件事是民哥我们几个人一起做的,但没有承诺对方任何东西,出面去办事的是靖水一个乡村学校的校长。呃,以前是,现在被撤职了,他两个姐夫是煤老板,刚好前段时间这个人得罪了这个张晨域,被撤职了,民哥就找上他了。
和这个人交接的人是我们下面的一个人,他已经离开边省了!不会找上我们的。”
“那人去找张晨域谈的?”马达年没有耐心听这些。
“恩,他们在烟厂酒店地下停车场绑架了张晨域,现在张晨域和他们公司的保安部长还住在医院呢!”那小子低头说道。
马达年听到这里血压上升了好几格,这是绑架勒索得来的啊?我的天哪!
正在马达年思绪万千的时候,那小子接着竹筒倒豆子,“接头的几个人都在昨晚就被人废了,那赵茂的手脚全部被人切了,只有上身和脑袋在了,人还活着!另外几个的手脚也被废了!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这些人都在外面干了太多坏事!”
马达年厉声喝道:“够了,滚蛋!”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事是张晨域干的了,但他知道张晨域这种人做事向来都是有预谋的,不可能会留下什么把柄给自己的。更何况,现在儿子还指使人绑架勒索张晨域,并且形成了事实,要是死咬着不放的话,儿子肯定免不了牢狱之灾,得不偿失啊!
马达年这边现在只想息事宁人了,就算儿子的手废了也必须息事宁人,因为他不知道儿子还有多少脏事烂事需要处理,更不知道张晨域他们有多少准备,能够找到多少证据来证明张晨域指使人干的这些事,要是找不到事实,或者张晨域简单的招人替了,那样做一切事情都变得毫无意义。
马达年知道,这些有钱人,他们的手段有多少,手底下从来就不会缺少那些专门顶罪的替罪羊。
钱属于一个人,那是长久不变的,权力呢,至于那么几年,年龄一到站,一切都将随之而去,所以选择和有钱人斗,需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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