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3日下午6点40分,我进入了风暴小组纵队级高层会议的开会现场,比原先规定时间晚了20分钟。第一次开会就迟到,实在是太丢人了。
“非常抱歉,我来晚了。”走进帐篷,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此刻总指挥部集结了军以上领导人开大会,我们这里也有十个,正好开个小会。除了八个纵队的队长,还有部队的副总指挥格兰藏姆和政委诺布朗加。每个与会者后面跟着一个军官负责记录,当然,给我做速记员的就是达夏。
放松,别紧张。我默默地暗示自己。
走到会议桌前,没有任何人开口说话或做什么手势,所有人一致脱帽、起立、敬礼。我挥挥手让他们坐下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切尔登科教官。他当年坐在这个位子上时是什么感觉?紧张?欣喜?自豪?还是习以为常?
“各位……”我清清嗓子,用俄语说,“作为第五任风暴小组司令,客套话就不说了,算下来不过是第三天上任,比很多同志的资历都要浅,格兰藏姆同志,诺布朗加同志和鲍里斯同志以外,其他人麻烦自我介绍一下。”在港口时,他们或多或少有点不服气,现在已经没把它表现出来了。
风暴小组的各个纵队,位置坐起来十分奇特:不是按照指挥官军衔,而是按照每个纵队立功的资历,从前到后排的。这样也对,当年切尔登科说过,荣誉制造竞争,竞争制造胜利,胜利制造荣誉。这样的刺激是良性循环。
“寒风纵队指挥官,鲍里斯上校!”鲍里斯的帽徽是一股带雪花的大风。
“烈风纵队指挥官,安迪亚上校!”右边站起一个满面胡须的南斯拉夫人,帽徽是一股火焰标志的大风。
“台风纵队指挥官,倪昭良上校!”左边站起一个饱经风霜的中国人,帽徽是一股带着铁拳标志的大风。
“旋风纵队指挥官,穆瓦莫甘上校!”这次起立的是一个伊朗人,帽徽是一股竖着一根长矛作为标志的大风。
接着就是“四方风”的指挥官:东风卡拉卡扬(墨西哥人)、南风罗扎(埃塞俄比亚人)、西风卡洛托夫(俄罗斯人)、北风波罗维奇(白俄罗斯人)。他们的标志十分简单:标志着向东南西北等不同方向吹去的大风。
以上就是风暴小组的八个纵队全体指挥官。我看了一眼他们,能感觉到还有一股不服和恐惧在他们当中蔓延。接下来就是最无聊的环节:战况汇报。纵队长们朗读的战报并没有什么特色的,不过是哪里歼灭了几个世界帝国安全部队的家伙,哪里损失了几个人,还有就是对于尤里格勒微不足道的侦查结果。
“先别说这些没用的,”我终于忍不住这种冗长而无用的官方废话——哦不,应该是战报——开口问,“那么到底有没有盟军的战况报告?还有,我们的海军到底在进攻尤里格勒港口当年有没有取得进展?世界帝国的布防情况怎样?”这可是个关键,我们整整有200人得空降兵最后在盟军登陆的东北角空降,可不能就这么抛弃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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