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是时候的,”我生气地反驳,“能一瞬间宣布89位祖国栋梁是叛徒,现在一瞬间改过来估计也不难。你可能会说自己要在莫斯科做,但我等不及了,相比憧憬你的继任者,我不太想赌你是否会在莫斯科履行诺言。”
不知何时,炮声已经停了。洛马诺夫轻轻说:“对不起,维拉迪摩大元帅的事对于目前的一项国家机密仍然有用,在完成之前,不适合宣布。”
“什么样的机密?”我轻轻问。
“还不能说。你知道保密机制的,不该你知道的绝不可以问。”洛马诺夫面无表情地回答,但我并没有被搪塞过去。
“你现在就得签,我没有太多耐心陪你赌博。”我说,“太阳快要落山了,天黑如果你没有离开,恐怕安德烈也无法创造更多机会了,机场将毁于一旦。”
现在是下午5点。北回归线附近的天色比较亮,但毕竟是1月份,日照时间不多了。就算有条件,现在飞机起飞固然也会被发现,可如果天黑下来了再起飞的话,没有雷达的飞机根本离不开西地中海。只有趁着太阳还没完全落下,一路向东飞到班加西,这才算脱险了。
最后总理长叹一声:“但愿你不会因此后悔,马克,你太固执了。”
“谢谢。”看着洛马诺夫颤抖着在文件上签字,我立即下令把这份文件传到网上去。就算总理日后想反悔,恐怕也来不及了。十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格兰藏姆和伊扎津卡眼里的泪水,出卖了他们此刻与我一样激动的内心。
“好了,接下来,是到我履行承诺的时候了。如果达夏同志不情愿的话,那就由你发信号吧,伊扎津卡同志。这可是我们下一步至关重要的计划啊。”我满意地转身,对伊扎津卡下令。
“没问题,指挥官同志。它将是钢浇铁铸的幕布。”伊扎津卡开心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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