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军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教授,你就是‘大师’对吧?”我说,“如果说你的经济实力让我惊讶的话,那么你的学徒和你的指挥才能似乎让我感觉自己高估了你的用人能力。”
“不是他们太弱,是你强大得你自己也没有感觉到你的强大而已。如此优秀的对手,作为尊重,我想我有义务亲手杀死他。不然,你以为你为什么可以到这里来?”爱因斯坦的狞笑依旧在继续着。我惊讶地看着天花板,上面降下来一块显示屏。显示屏中的爱因斯坦正坐在一张华丽的写字台前方,背后是一个蓝色带紫色的标志。我看不清是什么标志,只看见他不修边幅的脸上,一双眼睛里闪着饿狼的光芒。
“你安排我在营地里灭了你的一个数字化装甲营?值得么?”我冷冷地讽刺。
“如果你有本事找到我的话,那你就来找我吧,我可以在你临死之前告诉你一些有意思的事,以便让你死得明白一点。”他诡异地笑了,“相反,那就说明你没资格得到我这样的礼遇,要是这样,就再见吧,马克耶布卡中校——”
话音未落,我已经把他的显示屏拆下来,从地板上滑行着扔了出去。面前和身后的自动门都在缓缓下降,而且墙边出现了无数枪口。电视机由于它笨重的体积,把前面的门卡住了。我一个贴地飞滑,在门碾碎电视机真正关上前一刹那终于逃了出来,里面已枪声大作。
我也不是全身而退,指甲被门截断了。我可没时间喊疼,面前的门一扇扇关上,机枪孔一个个打开。德国佬的设施就是先进,可是……我不喜欢这样……
……
“爱因斯坦,你不会就这点智商吧?”我向着天花板大喊,一边喊一边疲惫地喘息。刚才一路上我肯定跑出了奥运会(一个停止了几十年的项目)运动员的水平,不然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门和机枪都没有打死我?我还是逃出了爱因斯坦的屠杀!我是个天才!
不对,不会这么巧。至少我不信。也许爱因斯坦是故意让我到这里来的。
故意的。我看着前面如同银行金库一般的保险阀门,那坚固的程度可以阻挡天启坦克一个基数的穿甲弹轰击,可我又没有密码,该怎么进去?他引导我过来肯定不是为了“故意”让我在门前傻站着!怎么办?怎么进去?
我坐在门前静静地等着。思考着对策。但是毫无头绪。约摸十分钟后,我终于站起来,用力推了一把阀门。既然没办法,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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