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注意了一下手表:12点19分,已经超出预定要我们守卫的时间很多了。该死的维克多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开火!把那些动不了的尤里部队立即消灭!”我下令。尤里新兵这下失去了之前“悍不畏死”的勇气,要么败退要么就在我们的攻击下死亡。不必考虑留战俘,尤里的部队从来没有被俘的习惯,很多抓到的尤里部队一脱下他们的军服就立刻死亡了,还有的在监狱里因为心跳停止或者大脑混乱最后死得不明不白的。尤里部队再一次丢下大片尸体撤退。但这时我们也没有弹药了。
“可恶!支援部队再不来,我们就得炸时间机器了。”我向后看了一眼,时间机器还在缓缓运转着。不能把它留给尤里,就算为此上军事法庭也不能!
正当我盘算着该去炸掉时间机器与否的时候,通讯员这边终于有动静了。“指挥官同志!我们的援军已经空降各发电厂,开始夺取各发电厂设施了!”通讯员激动地告诉我们,阵地里终于响起了久违的欢呼:以这样的火力密度,再有最多10分钟,我们的弹药就用完了。
“另外……维克多少校刚才发报过来说,他和科学家们要亲自空降时间机器所在地,以便与我们共同应敌……”
是出风头抢功,还是看我们狼狈不堪的样子以便带给他们优越感来的?话虽如此,我还是下令:“停止追击!”
“指挥官同志,可是命令是……”
“有近卫第十七军替我们夺取阵地,我们就不必费力不讨好了。何况这次我们只有一个连,不必操心更多的事了。”
说话的功夫,空中已经划过了大片的运输机。空中降下一朵朵鲜红的伞花,落在了旧金山的土地上。至少第二步已经成功了。“报告熊穴,第二阶段已经成功,目前疯熊所部阵亡9人,受伤8人,请指示下一步行动计划。”
“猫熊已经抵达你部所在区域,下一步行动方案将由猫熊宣布。你们接下来的任务十分困难,祝你好运。”甚至没机会让我问“为何猫熊宣布作战方案”。
“好吧各位,列队欢迎我们的战友!”
……
下午1点34分,维克多抵达战场。一下飞机,没来得及敬礼,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一瓶药剂洒在了降落伞上,后者立即融化成了一摊水。“真浪费,”我冷冷地吐槽,“工人同志们制作一个降落伞要六个小时,可以使用十五年,你的一次性用品处理程序却只有五秒。”
“我亲爱的马克耶布卡同志,麻烦你不要像一个远东人一样斤斤计较好吗?今天只是一个降落伞而已,也许下一次你是不是就该计较每颗子弹都该怎么使用了啊?啊,别这么看着我,开个玩笑啦。”他注意到我的表情不对,于是立即打住话头。我有中日两国血统,所以很讨厌有些人开口就来个“远东人”。
可是我没有在他眼神里并没有看见多的东西。没有人解释过为什么,但是太敏感不是好事,而我天生就太敏感了。我看得见安德烈叔叔冰雪般的外表下炽热的心,看得见洛马诺夫鲜花般堆满的笑容里藏的利刀……我竟能看得见人心。
但我没有看见维克多的虚伪。要么是我看错人了,他本来就是真诚的;要么,就是我看不透他。算了,现在相比之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是的,足以让我暂时忘记这个令人作呕的维克多的事。
“祖国的科学家将会接管并启动时间机器,我们要回到旧金山刚刚出现尤里部队时,把尤里和盟军一起赶出去!”
我敢说,洛马诺夫家族里一定都是疯子的后代。从他们“作风优良”(伟大领袖语)的先辈到现在的伟大领袖同志,还有他的后人……一定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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