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身为他爹的独生子,这厮竟然不想继承自己家里的产业,”大友泰三戏谑地看着约翰,“你们甘比诺家控制着联邦的海员联合会,跟在海克梅迪亚身后吃香的喝辣的,最近据说都要跟弗洛伊德那个老鬼的闺女订婚了,怎么还这么不满意?”
“哼,我才不喜欢那个女人!”约翰撇了撇嘴,扳着手指头细数着嘴中人的缺点,“你看,她要身材没有身材,要个头没有个头,一脸狐狸相,一看就是个奸诈的家伙,据说对手下非常狠辣,事后还会给足够的好处让人死心塌地,最重要的是她连高中都没毕业学历却比我高,而且好像还比我能赚钱,一点都不顾家……这种女人老子我最讨厌了。”
“不好吗?”夏洛克摇了摇头,“我前段时间还想赶紧找个女人结婚呢,最好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哪儿都不去,怎奈何家里除了长子就我一个儿子,不得已才被我爹扔到了学院里学怎么做提督。”
“那你学会了吗?”约翰坏笑着问道。
“嗯,总结成三点就是多往镇守府划拉优秀的舰娘、老老实实呆在镇守府别处去作死,然后就是在萨拉的聚会上遇到了好姑娘就要及时地带回家契约,别让她们被别的混蛋撬走了。”夏洛克耸了耸肩,“我要去喝点东西,你们呢?”
“我跟你一起去,”约翰站起了身来整了一下衣领,“泰三、维克托,需要我们给你们带点儿什么东西吗?”
“哼哼,我当然也要去,就让这个瞎子在这儿给我们看座位吧,反正他早就有人选了,再跟我们争就不厚道了。”大友泰三也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三个人一起向着吧台的方向走了过去。
“提督,他们走了?”不一会儿,阿卡迪亚就从舰娘那边回到了维克托这旁,手上还端着两杯鸡尾酒,她将右手捏着的那个细长圆柱形的子弹杯放在了维克托的面前,“这是一杯Violet,是女灶神拜托我送你的,她说已经很久没人让她调制Aurora了,还托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种鸡尾酒的。”
“只是……恰好知道罢了?”维克托捏起了面前小巧的子弹杯,这种杯子多数用来调制类似Vodka和Whisky这种烈酒为基酒的鸡尾酒,但是容量很小,也就只有一口,而这种酒杯所盛装的鸡尾酒,口感多半比较刺激,不能喝太多。
“在我身边坐下来吧,我一个人还蛮寂寞的,”维克托慢慢地抚摸着阿卡迪亚的柔荑,一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液,顿时一股热气就在胸腔里升腾起来,“好手艺,不愧是灶神。”
“灶神就一定要会制酒吗?”萨拉托加也来到了这一桌,她端着一只白瓷盘,里边是已经从烤架上取下来的肉片与蔬菜片,蒸腾的香气不断地钻进维克托的鼻子,让他顿时燃起了食欲。
“加加老师,麻烦把叉子递我一下。”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来想要接过萨拉托加递过的叉子,却不料接了个空,一只插着烤肉的叉子却已经堵在了他的嘴里。
萨拉托加一手端着盘子,一手用叉子将烤肉与烤蔬菜插起来送进维克托的嘴中,一脸幸福洋溢的微笑,在其他人看来却是那么得刺眼。
这时,只听得彭萨科拉忽然拍了拍手,声音通过话筒,从舞台两侧的音响中传出来:“嗨,我是彭萨科拉,欢迎在座的诸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主办的party!今天还是圣德雷罗斯节哦!真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不是吗?在这样的节日里,不唱歌怎么能行呢?想来大家也已经听腻了刚刚的爵士,索性我就来为大家添一点热情和勇气吧!”
“Music!”彭萨科拉一手举着话筒,一手向着天空,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而她身后的乐队,却不知在什么时候,都已经换上了自己趁手的摇滚乐器。
几乎在一瞬间,刺目的五台灯光闪烁而起,鼓声与提琴声也快速地奏响起来,宛如战场上急促的战鼓,气氛在一瞬间被点燃爆炸。
“Put-on-your-war-piant……
You-are-a-brick-tied-to-me-that’s-dragging-me-down,
Strike-a-d-I’ll-burn-you-to-the-ground,
We-are-the-jack-o-lanterns-in-July,
Setting-fire-to-the-sky,Here-comes-this-rising-tide!
……
Hey-young-blood!
Doesn’t-it-feel?
Like-our-time-is-running-out?
I’ge-you-like-a-reise-you-like-a-phoenix!”
舞台前喷射出火花,一簇簇焰光从顶楼的四角冲上天空,绽放开短暂绚丽的烟花,整个Party的气氛几乎是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宛如彭萨科拉所咏唱的歌词,升腾而起,宛如一只浴火重生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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