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匆匆,又是半个月过去了。
《纯白之恋》拍摄的日期终于到了。
这天,风沫茵早早地起床。
上身穿了一条米黄色的针织衫,下身搭配了一条浅蓝色牛仔裤,衬得她修长笔直的长腿完美得诱人!
她扎了一个花苞头,头上别了一个小巧的蝴蝶形状的水晶发卡。
对着镜子照了照,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提着行李箱下了楼。
今天正是她前往A市的日子,《纯白之恋》的拍摄地点,经过导演等人的再三商榷,定在了A市。
下了楼,就看见一家人没有意外地都齐了!
爸爸没有去店里,一脸愁容的端坐在沙发上。
见她下来,慈爱地问道:“沫沫,真的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从帝都到A市,虽然没有去巴厘岛那么远,但是却也是离开了他们夫妻的眼前。
上次离开,景漓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次,就只有她一人去,他们心里的担心没有人能体会!
“爸爸,妈妈,你们放心好了,你们要相信你们女儿的能力,我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风沫茵将行李箱放在一边,撒娇似的坐在他的身边。
挽着他的胳膊,眉眼弯弯像是天真无邪的孩子。
只是眼中有着不符合她年龄的成熟,睿智和坚韧。
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风沫茵了,不会再做那个被欺负了还隐忍不说的可怜虫。
现在的她,奉承的只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还之!
那些人最好祈祷不要招惹她,否则,他们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楚昶旭好到哪里去!
“算了,阿林,沫沫既然已经决定了,就让她去吧。这孩子向来很有主见,要是我们不答应她,说不定她还会瞒着我们偷偷溜走呢!那样我们只会更担心。”蓝玉心抱着小糖糖温柔地说道。
她又望向阿缪,道:“阿缪,这次还是要麻烦你了。”
“不麻烦,这是我该做的。”阿缪微微低头,语气恭敬有加。
“来来来,糖糖,姐姐要走了,你会不会想姐姐啊?”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离别的气氛,忙转移着话题。
小糖糖咿咿呀呀的挥动着两只小爪子,已经两个月大了,小家伙会认人了。
蓝玉心看着活泼的小女儿,满面笑容,“糖糖,这是舍不得姐姐了呢。”
风沫茵莞尔一笑,伸手小心地将她抱在怀里:“糖糖,姐姐会马上回来的,你要乖乖听爸爸妈妈他们的话知道吗?”
“噫噫噫......”小糖糖挥着双手杵到她的脸上,小嘴张张合合像是在应她一般。
风沫茵的心里喜爱的不得了,在她的小脸蛋上狠狠地亲吻了几下。
小糖糖嘴角咧得更开了,睁着一双清澈纯净的大眼睛,笑眯眯地望着她。
“姐姐,姐姐,你就只看见小妹妹了,还有我呢!”
一旁的风墨悠早就不乐意了!
姐姐真坏,有了小妹妹,就不爱他了!
他扑到风沫茵的身边,扒着她的胳膊,粉嫩的脸蛋儿凑到她的唇边。
显然是在索吻!
风沫茵将小糖糖交给蓝玉心,两只手抱着风墨悠的头,狠狠地在他的脸蛋上吸了一口。
将他的脸蛋吸了一个红红的印痕。
风墨悠眉开眼笑,炫耀似的在落汎和风霖戈面前走了一圈,傲娇地抬着下巴。
哈哈,姐姐亲我了!
你们没有,就羡慕嫉妒恨吧!
落汎鄙视地赏了他一个白眼,幼稚的家伙。
他才不稀罕女人的吻呢!
他只要小糖糖的就好了!
但是风霖戈却是被风墨悠那炫耀的小模样气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小混蛋,等妹妹走了,有他好受的!
风墨悠还在为自己得到了姐姐的离别吻而沾沾自喜,殊不知自己已经被妹控的大哥惦记上了!
这以后的人生,黑暗无比啊!
“爸爸,妈妈,你们回去吧,就让哥哥他们送我走就好了。”出了家门,风沫茵阻止了风爸爸和风妈妈继续送行。
这春寒料峭的,小糖糖还小,不能吹风。
“那你路上小心啊,到了那边记得给家里打个电话。想吃什么就买,不用担心家里面。在那边要注意身体,听说那边的天气比这边冷,带厚衣服了吗?”蓝玉心不放心地说了一大堆。
风沫茵唇角一直挂着她招牌似的笑容,只是这个笑容中满满的都是暖意。
“妈妈,您就放心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会照顾好自己的。”
是的,她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就算是她现在还顶着未成年少女的帽子,但是她的内心,她的灵魂早就已经是坚韧不可摧!
再没有人能够将她击垮!
她还没有告诉爸爸妈妈他们,等她从A市回来就要前往巴厘岛了。
在那里,还有景漓在等她!
她一直相信,他一定就在那里的某个角落里,等着她来找他!
她已经抑制不住心里的思念,很想现在就飞过去,但是她却不能。
她只有将手头上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了,才能了无牵挂地等他,哪怕是一辈子!
“我们走吧。”挥别了一家人,风沫茵坐上车。
车里除了她就只有开车的周康和为她送行的哥哥,再有就是要跟她一起前往A市的阿缪。
《纯白之恋》的拍摄很紧,她刚到A市就接到了林清的电话,让她三天后就去剧组等着开拍。
风沫茵表示自己完全没有问题,而且她其实觉得只需要给她一天调整的时间就好。
不过,导演给的休息时间长点,她也没有意见。
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在龙华酒店订好了房间。
是总统套房,也是景漓专属的房间。
装修特别的豪华,金碧辉煌,高端大气。
刚下飞机,她有些累,跟阿缪说了一声,就匆匆地洗了个战斗澡,睡了。
阿缪的房间在她的隔壁,一切都像是在巴厘岛一样。
却也不一样。
这里再也不会出现那个疼爱她如命的男人。
睡在床上,梦呓般,她的嘴中不自觉地喊出景漓的名字。
眼角晶莹剔透的泪水滚烫烫地流下,在雪白的枕头上晕染出一朵湿润的花......
阿缪没有回房间,虽然总统套房的门采用的是指纹解锁。
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因为在来的路上,小姐的情绪明显的不正常!
虽然她极力掩饰,但是他从小就被训练得轻易地能够察觉到人的情绪。
他知道小姐心里很痛,很伤心,却不知道她在伤心什么。
他像雕像似的站在门口,犹豫着要不要给少主打电话汇报小姐的情况。
他担心小姐再这样郁郁寡欢下去,会得抑郁症!
走廊中,静悄悄的,只有工作人员推着手推车路过时清脆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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