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董策坐在房中,借着灯光细看几封信纸。
忽而一阵凉风袭来,董策皱眉抬眼,只见方淑蔚披着裘衣,缝隙之内,却隐约可见黑底白花的丝绸亵衣。
“不是说,怕抑制不住,要分开睡的吗?”董策调笑道。
方淑蔚俏脸一红,为了掩饰尴尬,忙气恼道:“董大哥就知道取笑蔚儿,人家是瞧你房中灯火许久未灭,故此过来看看你是否睡着忘了熄灯罢了。”
“当真如此?”董策一笑,道:“不是蔚儿自觉漫漫长夜孤枕难眠?可就算不是,蔚儿也要为我想想,你这般,裘裹一亵,满是遮不住的风情,不是让我怀念那箫声迷人吗!”
“董大哥你……”
已经被董策蹂躏过的方淑蔚,岂会不知这番话的含义,虽然董大哥说是自己把持不住,但却让方淑蔚感觉都是因为她不知羞耻惹的祸,事实上,她也确有此意!
于是,羞得无地自容的方淑蔚再也没有了顾及,直接扑入了董策怀中……
翌日,董策起来看了一眼缩在丝被里的方淑蔚,没好气道:“起来了,你似乎很久没练拳了,如此下去,你非要从金刚芭比变成包租婆不可!”
方淑蔚显然早醒了,闻言探出小脑袋,好奇道:“什么是金刚芭比啊?”
“呃……”董策想了想,道:“就是全身紧绷,皮肉硬如顽石。”
“你……又戏弄人家……不是说人家很软的吗!”方淑蔚气嘟嘟的给了董策一记柔软的秀拳。
董策一脸漠然,只是盯了一眼方淑蔚胸前的鼓鼓丰满,然后便下了床。
方淑蔚一愣,既而更为恼火的跳下床榻,挥着拳头冲着董策恶狠狠的道:“好,我练!不过我要拿你练!看招……”
一通畅快淋漓的晨练过后,董策端着一盆牛肉给小虎,看看天色现时间还早,便回到厨房烧水,最后,拉着脸蛋红扑扑的方捕头去玩一种叫戏水鸳鸯的游戏。
如今后院只有他们两人,六子已经被安排到了旁边准备修建的屋子,故此,方淑蔚再羞,也没有想要拒绝董策,也在不知不觉中,给董策完全带坏了!
不过,始终为触及到最后一步。
但也用不了多久了,再过一个多月,便是两人的婚期,而此时,方淑蔚也终于收到了父亲方牧的回信,方牧在信中对他们的安排没有反对,并且还说因为一件公事,他要来洛阳,如无意外,正好可以喝喜酒。
这可把方淑蔚高兴坏了,由此可见,她始终希望得到一个正常的婚礼。
可董策却觉得事有蹊跷!
方牧可是一府总捕,在这个犯罪率极高的年代,他是不可能轻易离开的,除非,遇到了一件唯有他亲自奔走千里的大案!
什么大案能让方牧亲自前往?在宁朝,唯有州府级别之上的地方大员案子了。
否则,以董策对方牧的了解,实在难说通,他不像是能为女儿的婚事,而把差事丢下一两个月的工作狂。
但归根结底,这只是董策的猜想。
或许,因为方牧同董策一样被人收养长大,可又与董策不同的是,他已经有了亲情,而且倍感珍惜,那怕,这个女儿弄丢了自己儿子,自己对她有诸多的不满,但当她出嫁时,自己也要奔走千里,前来送上作为父亲的祝贺!
可董策,还是坚信自己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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