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他们将受伤的南王爷,和燕燕抬进了主卧室之后,荣华雁下了逐客令。
众人当然理解小神医的用意,病人需要绝对安静和专业的治疗,闲杂人等在这里,只会防碍人家工作。
因此,朱七招呼大家都出去。
可荣华雪赖着不走,她小声地向荣华雁求情:“妹妹,可不可以让雪姐留在这里,我想看着父亲……”
荣华南和燕燕并没有昏过去,只是受了皮外伤,加上受到惊吓,而惊魂未定。听到女儿的话,他虚弱地笑了,安慰道:“雪儿,为父没事,你就听小神医的,为父一会儿就好。”
那边的莺莺也拉着荣华雁的手,状似不解地问道:“小神医,我妹妹表演节目,从来就没有失误过,今天她是怎么了?既伤了南王爷,她还伤了自己?”
燕燕也没有晕过去,她本来就是装的,伤着自己也是用的“苦肉计”,因此,在荣华雁连连摇头说“不知道”……的回答声后,她也是虚弱地笑笑,安慰自家姐姐道:“姐姐,当时妹妹好害怕,幸好红绣球爆时,宝剑落在雪儿郡主的手里,不然……”
“唉,妹妹,不然后果不堪设想?”莺莺跟着叹息,眸光闪动,隐隐有泪光闪烁不定。
荣华雪立刻抓住燕燕,伸出手掌,疑惑地问道:“对了,燕燕姑娘,当时是怎么一回事,我本来想丢掉宝剑的,它怎么像粘在我手里一样?”
“本来不是这样子的……”燕燕没敢抽离手掌,而是尴尬地笑笑,回答道:“我每次表演这个节目的时候,红绣球不会爆炸,它会在抢到它的人手里绽放,开放出一朵美丽的芙蓉花,这是我们芙蓉馆的镇馆之作。”
“是是,我就见识过……”那个很少说话的赵秉诚,在旁边接茬,荣华雪横了他一眼。
这眼神表达出来的意思,立刻被她的言语所诠释,很尖酸地说道:“哟,赵世子,原来你还爱好这一口呀……”
“什么这一口?”赵秉诚故意歪曲荣华雪的意思,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我只喝点小酒,从来都不喝醉。”
“哼!”荣华雪甩袖拂袍,脸色愠怒。
原来,就算不喜欢某人,但听到某人居然留连烟花之地,也不免吃酸捏醋。
朱七不免好笑,在旁边打圆场道:“雪儿郡主,快听小神医的,出去等待吧。”
荣华雪看了眼父亲,在后者微笑点头示意下,小声地答道:“好吧,听七弟的。”
她带头走了出去。
既然郡主都出去了,莺莺也没好意思再呆在这里。
“小神医,谢谢你了,我们在门外候着,有需要的叫我们一声就成。”她叮嘱一声,也跟着荣华雪迈出了门栏。
赵家父子也出去了,肖毅他们更不敢留在这里。
可是最后,朱七却交未挪动位置,他坐在荣华南的床边,与他说话:“南王爷,你看刚才的情形,是不是有预谋,还是?”
“喂,我说太保大人,什么叫有预谋?”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燕燕,气鼓鼓地问道。
“额……”朱七为自己的鲁莽,尴尬不已。
“你,出去……”荣华雁指着敞开的门,向朱七冷冰冰地下达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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