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抹点!少抹点!”冷玉看到李玄把一盒祖传金创药都抹到了受伤警察队长的脸上,十分心疼。
“一边待着去!”李玄被烦得够呛,回头瞪了冷玉一眼,又掏出一盒金创药,“你没看见我正在给人治病呢!少说两句不行啊!”
“你让我少说也行,这药可得省得点儿用!”冷玉双眼好像要冒出火一样,狠狠地盯着李玄手中的药膏。
“这药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我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李玄淡淡的说道。
“那可不行!这么珍贵的药,应该用到对国家更有用的人身上。”冷玉据理力争。
“你说谁没有用?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一众警察纷纷指责冷玉。“看你长得挺好看的,没想到心这么恶毒!最毒妇人心!”
“你们说谁恶毒?”冷玉柳眉倒竖,双拳紧握,一副一言不合就要大打出手的样子。
“不要胡闹!”李玄头也未回,只是向后一挥手,众人就感觉到一阵无形的威压。这名警察队长伤势过重,李玄在为他疗伤之时运起了玄黄功德诀,一股生命之气缓缓注入警察队长的伤口。
也正因为如此,李玄的身上一股凛然正气油然而生,冷玉和几名警察不知不觉就被李玄震住。
此时的李玄,已经不再是一名文弱的初中生,而是一名悲天悯人的神医。
“医者父母心!在我心中,只有病人,没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李玄一边为警察队长抹金创药,一边幽幽地说道,“我家先祖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留下过遗训,医之为道,君子用之于卫生,而推之以济世,故称仁术。”
李玄近年来熟读医书,对医者仁心有了更深的理解。
大医孙思邈曾经在《大医精诚》中说过:“人命至贵,有贵千金,一方济之,德逾于此”。
“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志,无欲无求,先发大慈恻隐之心,誓愿普救含灵之苦”。
“若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长幼妍媸,怨亲善友,华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亲之想”,不避忌艰难困苦,亦不得瞻顾后,自虑吉凶,全心全意地去救护病人,方能称之为大医。
解人之痛,暖人之心,人没有高贵低贱之分,无论其身份地位如何,平等待之,不卑不亢,“见彼苦恼,若己有之”,全身心地为病人着想。
医者,担负着“上以疗君亲之族,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身长全,以养其生”之重任,“上以治民,下以治身”,运用护诊技术和同情关怀之心治疗疾病,去除病痛,照顾病患,治愈受损的身体机能,抚平人们受伤的心灵,“使百姓无病,上下和亲,德泽下流,子孙无忧”。
古人已逝,今人尚痴。作为医者,我们承载着沉重的责任,患者以健康、性命相托,我们诚惶诚恐,如履薄冰。
李玄为了让冷玉相信自己只是一个学医的,又把从医书中的学到的一套理论搬出来忽悠人,听得冷玉和一众警察一愣一愣的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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