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进去。
看到其他人都奉命等在外面,想来大安的毒解了,队伍要接着赶路的。
所以,她就将洗好的两条裤子搭晒在大安乘坐的那辆马车车厢两侧的护栏上。
一行人正好从医馆里出来,便看到她晾晒好后从马车上跳下来,边哈气搓手,边往自己马车的方向走。
“陆姑娘平素是不是从未晾过衣服?”
微凉的声音骤然响起,庞淼一怔,循声望去,才看到几人,郁临旋走在最前面。
闻见郁临旋如此说,她又回头看了看自己所晾的,有何不妥吗?
是说她不该晾在马车上吗?
不晾在马车上有别的地方可晾吗?
而且,要问得这么阴阳怪气吗?
什么叫平素是不是从未晾过衣服?她有没有晾过衣服他不知道吗?
以前多少次他下朝回来,她刚好在院子里晾衣服。
没人知道,她其实就是借晾衣服之名,在他必经的院子里等他,因为通常他下朝回来后就会直接去书房,她一天就基本见不到他。
心里本就不舒服,他这无异是火上浇油,当即,她就没了好脸色。
唇角一勾,冷冷回道:“的确从未在马车上晾过衣服。”
郁临旋似是并不在意她的态度,瞥了她一眼,脚步未停。
“就算没在马车上晾过,那基本的常识应该有的吧?陆姑娘觉得一旦马车走起来,这样晾着,风不会将衣服吹走吗?”
庞淼怔了怔。
这一点,她还真忽略了。
刚刚只顾着手冻得疼,想着赶快晾了算事,现在想想,的确,马车一旦跑起来,裤子肯定就飞了。
但是,就算如此,好好说一句‘这样晾不行,会被风吹走’不行吗?
不是惜字如金吗?一句话能解决的事,何必搞那么一堆?
拐弯抹角地又说她没晾过衣服,又说她没有基本常识,至于吗?
庞淼一声未吭,左右看了看,看到路边的石头,走过去,捡起两个大的,再度爬上马车,掏出帕子擦了擦石头上的泥土,“咚”的一声压在裤子上。
两条压好,跳下马车,径直回了自己的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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