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北军便启程了,娄城剩于的军士依旧留守下来,并不参与攻打的任务。昨晚,一场大战下来,北军仅以很小的代价,便取得了巨大的胜利,四位狼卫,无一人中计身亡,至于真假新罗,这算的上他高明之举,但同样害了自己。
冲杀干邪的人,其实是一个复制品,他所使用的法力,有时间和量的限制,一旦聚在体内的灵力消耗完毕,会迅速丧失所有能力。新罗同样用了易容丹,简单的那种,估计只能维持几个时辰,而他的目的,干邪已经给出了答案,他要混入北军当中,杀死干邪,或者说做自己认为更“伟大”的事情。
行军途中,探子来报,东州的军队正好离他们只有三十里的范围内,一路上高歌猛奏,拔掉了北州好几个军事据点。经过干邪考虑,选择与东州军队汇合,并不急于突进北州腹地。
那是一日的正午十分,北军沿着东州军队的行动轨迹,变换路线,在平原之第汇合了。两军皆停止继续前进,在此处进行休整。
和之前一样,两军要进行汇合后的一次军事会议,讨论的便是接下来的行动。
简易的大帐内,有数十名东州大军的高级将领,他们都左于右侧,竟将左侧一大片地方留了下来,这算是一种对盟友的敬意,但更多的是坐些表面文章,王庭东州本一家,北军的任何一个人都相当清楚。
在苏阳正前方的位置,是一名年纪稍大他的年轻人,他的衣着十分华丽,有高贵的气质,一些王者得风范,看样子应该是东洲军队的指挥官,一个位于权利高层的人物。
他的长相也很俊朗,体型也是高挑健硕,就当苏阳他们刚刚踏入大帐内时,那名男子立即起身,亲自朝这边走了过来。
老远的,男子便大声道:“干邪叔叔,几年未见,您老可好啊。”说话间,男子已经走到了干邪面前,随即礼仪性的鞠了一躬。
干邪回礼道:“王子客气了,您这番大礼,可是让干邪受宠若惊啊。”
“王子……莫非他就是东影王之子折罗,哼果然有点意思。”苏阳正想着,视线稍微一个偏转,却外场上有个意外的发现,在右座第三个位置,一个熟人映入眼帘,他不是别人,正是四环城的城主勃克台。苏阳吃了一惊,为了不让勃克台发现,立即将头侧了过去。当然,此时勃克台的注意力被干邪吸引,根本没有去注意他这么一个小小的下属。
折罗和干邪短暂的讨论后,折罗便客气的引干邪等五人入座,奇怪的是,干邪这么个小人儿,并没有被在场诸位看不起的意思,眼神中或是尊敬,又或是惧怕,总之表情很复杂,如此,更引起了苏阳众多猜测。
苏阳的坐次是左边第二个位置,与勃克台并没有相对,而且,在入座的时候,苏阳有意侧过自己的脸,意图避开勃克台的视线,运气还算好,勃克台并没有去注意他。
入座后,折罗并没有立刻讨论军事上的事情,而是见一些女性侍从,端着美酒美味,给苏阳他们恭敬的放到了桌上,并为他们盛满美酒,做出请的动作,而这时,折罗双掌拍击,十几位身材曼妙,以珍珠轻纱为衣的少女们从折罗后方两侧跑了出来,她们迅速摆好姿势,当位于诸将身后的乐师们奏起美妙的音乐时,这些舞姬们便开始了他们诱惑力十足,性感带劲的舞蹈,而且,他们时不时的来到四位狼卫面前舞胸弄臀,显得异常风骚。
邑赫都他们看起来都很带劲,前狼卫更是直接用手掌拍在了舞姬的翘臀上边,美美的过了一把手瘾。感觉棒棒的,诸位的情绪一下子被调动了起来。
干邪一直都是平心静气,根本不会理会这些事情。
这时,折罗带着笑意,举起酒杯朝干邪,道:“干邪叔叔,我们干一杯。”
干邪在微笑中举起酒杯,而后,与折罗对视一眼,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有日后站在干邪身边,准备随时倒酒,这一连下肚三大杯,干邪面部改色,微笑如常,折罗喝到兴头,即大声道:“好酒量。”
此时,舞姬跳舞越来越带劲,众人饮酒心头更起,一场军事集结,反而整成了一次欢乐的大聚会,众人开心,苏阳却一直绷紧神经,生怕被勃克台瞧见他的面目。
正当这时,折罗突然道:“干邪叔叔,听说你手下有四大狼卫,各个法力了得,要不,让他们出来展示展示,小侄我也好开开眼界?”
干邪微笑道:“王子严重了,我北军在中州五军居于末席,要说他们的法力,也就能看看,到是不能拿出来比试的。”
听此言,折罗本是微笑的脸突然僵住,从干邪的话语中,他听出了一些不对味的东西,这不顿了片刻,道:“干邪叔叔,我东州没有什么猛将,但今日大家高兴,不如,让你的四大狼卫与我这些人切磋切磋,也好为我们助助兴,小侄这个要求,干邪叔叔应该会满足吧?”
干邪顿了顿,又是微微一笑,向这帐内四周瞧了瞧,道:“可这地方太小,若打起来毁了什么物件,岂不是扫了王子的兴致?”
“无妨,咱们今日不比招式,只比内修,不如这样,小侄愿派四人与干邪叔叔四位狼卫进行切磋如何?”
干邪又顿了顿,而后微笑道:“既然这样,王子请吧。”
折罗同样笑了笑,而后视线转向左边,道:“你们谁愿意与干邪叔叔的四大狼卫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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