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时月冲老苟一笑,说道:“你看,人家还瞧不上你家的那点家产,你说怎么办?”
老苟此刻是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双手已经开始承受不住,同时那钢管也在缓缓弯曲,戳在上面的座椅已经连续往下滑了三次,即将掉落,可秦时月仿佛根本没有看见。…頂點小說,
“要不,你还是放手去死算了,反正你也是个人渣,死了也算是为这个世界做最后一点贡献,以后少害一些人,少污染点空气,也少吃些粮食,得为国家省下多少资源啊,是不是?这点功劳我还是会给你记着的。”秦时月淡淡地说着,同时伸出脚踏在摇摇欲坠的座椅上。
老苟的那个同伴们大骇,连忙叫了一声不要。
老苟自己也吓得肝胆俱裂,忙道:“我们家不止那点钱!”秦时月眉头微微一皱,说道:“你们家还有其他经济来源?”
“是,是,我们家最近有个姓刘的病人,他们家非常有钱,比我们家多十倍、百倍。”老苟叫道。
秦时月笑道:“还有个百亿富翁在你们家啊,介绍给我认识啊。”
“不,不,他们家虽然没有百亿,但几十亿还是有的。”老苟忙解释道,眼前这个人太较真,自己用夸张的手法恐怕反而会害了自己啊。
“那是人家的,他是你们家的病人,难不成你打算敲他们一笔?”秦时月问道,老苟忙道:“那个刘老板的儿子被人把命.根子给打烂了,我爷爷在为他做手术治疗,只要治得好,那位刘老板肯定会帮我们家的。”
闻言,秦时月却是眉头深深一皱。
杨聆苏见状,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秦时月不理她,蹲在桥边问道:“那个被阉掉的小子是不是叫刘银江?”
老苟一怔,问道:“你认识?”
秦时月登时恍然,在老苟说出这人状况又姓刘的时候,秦时月立刻就想起了刘银江,于是便有此一问,不料还真是他。
正待秦时月还待要再问的时候,不料,老苟终于坚持不住,双手一松,啊地一声惨叫跌下了深渊。
众人耸然动容。
正是这千钧一发之际,秦时月扑下了桥去。
杨聆苏和她身后的阿普也是大惊失色,众人齐齐奔到桥边一看,却见秦时月一手盘住了桥边的一个小小凹痕,另一只手则抓住了老苟的衣领。
杨聆苏忙道:“阿普,赶快把他们拉上来。”
阿普立刻上前,却见一道黑影飞了上来,定睛一看,却是老苟被秦时月直接丢了上来,老苟的人赶紧接住。
阿普便伸手去拉秦时月,但低头一看,却已不见了人,不由得大吃一惊,转头想对杨聆苏说,却见秦时月已然好端端地站在了桥上,不由得又是一惊,心中大为震惊和佩服。
廖伟才指挥一行人接住了老苟,立刻便让众人驾车带人离开,他们也没想到秦时月会上来的这么快。廖伟才等人才上车,秦时月便一脚踩在了他的车前盖上,车前盖登时凹陷下去。
秦时月踏上车,一把将老苟从车上拽了下来,说道:“对不起,他得跟我走。”
廖伟才登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眼前这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秦时月抓了老苟,径直丢到了自己的车上,又瞥见杨聆苏的车在最前面,于是笑道:“你赢了啊,我们可以走了。”
杨聆苏好生无奈,但见桥的这一头已经堵了不少车辆,于是也不多说,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阿普,三人便驱车离开大桥。
廖伟才等人眼睁睁地看着秦时月带走了老苟,却不敢反抗,这时候见他真的离开,才议论纷纷起来:“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廖伟才怒道。
“我看不如报警吧?”
“报警,报个毛?没有老苟哥,谁压得住那些警察?那些警察早就看我们不爽了,现在报警不是自投罗网么?”
“我看这样好了,通知苟家的人吧,让他们自己处理,我看那个小子后来脸色很沉重,应该是对老苟哥嘴里那个姓刘的人非常重视,所以老苟哥应该暂时没事。”
廖伟才等人颇以为然,众人仔细一想之后,便即同意了这个建议。随后在前面一堆货车司机的谩骂之下,他们也开车离开了大桥,今晚对于他们来说,终究是一个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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