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黎立刻说道:“好,那我去叫护士来,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秦时月摇头说道:“不用了,让那些医生护士不要进来,保持安静就可以了。”
吴志黎微微有些吃惊,问道:“不用做手术?”
秦时月笑着说道:“我学的是中医,这种小事不需要开刀的。”
吴志黎:“......”他无语的同事,范悠悠和杨聆岚也吃惊了,各自均想:“这还是小事?”
只见秦时月走上前去,把范礼河放平,让他躺好,说道:“范大叔,等会儿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
范悠悠担心地说道:“既然疼,不能麻醉么?”她这时候才担心起来,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是街上的那种大骗子吧?
这样想的可不知范悠悠,吴志黎心中也泛着嘀咕呢,倒是杨聆岚很信任秦时月,说道:“你们不要说了,秦先生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闻言,秦时月诧异地看了一眼杨聆岚,杨聆岚淡淡一笑,说道:“开始吧。”她倒不是盲目地信任秦时月,而是在秦时月从小事儿上看出她医术不错之后才有这种底气。能细致入微地观察自己,并得到自己医术不错的结果,这样的人医术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她仔细想来,自己可从来没有任何机会在他面前表现过医术,也没有说起过自己会医术的事情。
秦时月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取出其中一根,越有半寸之长,缓缓扎入了范礼河的太阳穴。
“嘶......”范礼河发出一声微微的痛呼。
范悠悠担心极了,问道:“爸,很疼么?”
范礼河说道:“疼倒不是很疼,还能忍住,就是麻痒得厉害。”秦时月道:“忍一忍,有麻痒感才是好事儿,另外,请不要再说话了。”
范礼河‘嗯’了一声,范悠悠却瞪了秦时月一眼。
秦时月也不理会她,又拿出另外两根针分别扎入了范礼河头部的鱼腰穴和印堂穴,之后分别插入了大约二十几根银针。
范悠悠看着自己父亲的头上插满了针,不由得担心起来,不时望向杨聆岚,希望能从她那儿得到一些信息,可杨聆岚却只是盯着秦时月看,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吴志黎也不懂医术,只是听说过中医针灸很神奇,却也不知道具体有没有功效,只是在他看来,既然是针灸不像喝药,即便治不好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接着,秦时月迅速接连颤动每一根银针,每次或把银针插得深入一点,或者拔出一点,动作十分迅速。由于需要连续不断地聚精会神地重复这着一动作,不一阵,秦时月也有些劳累。
而由于范礼河躺在床上,他不得不弯腰施针,负担更大。转眼间,半个小时过去,秦时月一直保持着45度弯腰施针的动作,脸色也微红了起来。
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秦时月的脸色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水,可他的身体还是一动不动,只是手在不停地拨动着银针。
杨聆岚见状,拿出手帕,给他擦了擦汗。
秦时月点头致谢。
杨聆岚微微一笑。
终于,在一个半小时后之后,秦时月才把所有的针的拔出来了,然后这才直起腰来,却已经僵得不行了。
范悠悠可不关心他,连忙问范礼河:“爸,你睁眼看看,是不是好了?”范礼河努力睁开眼睛,却发现并没有什么好转,不由得有些失落。
范悠悠可不干了,怒瞪着秦时月。
秦时月收好了银针,说道:“我会的医术,又不是法术,随便扎两针你爸的眼睛就好了,那我明儿就被国家抓去研究了。”
范悠悠一时无法辩驳,便问道:“那要什么时候才会好?”
秦时月也不回答,在一旁坐下,拿出旁边医生用的笔和病历本,在上面写了一剂药方。
写完之后,秦时月犹豫了一下,问道:“范大叔,你喝酒喝得多么?”
范礼河想了想,说道:“不算多也不算少吧,之前晚上的时候一般都会喝二两,白天工作比较辛苦,晚上喝一点,感觉舒服些。”
秦时月哦了一声,又在药方上添加了两味药。杨聆岚一直在旁边看着,见他加上这两味药之后,不禁面露惊喜之色,大有赞赏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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