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已久的事总算来临了,他可以全身而退来开这危险的境地了。樊海彪接到李行长的电话,他的抵押房屋贷款已经批下来了;告诉他后天就能拿到一切所有的银行卡,这银行卡会分转出去他存的钱。
这事太值得高兴了,让他兴奋不已;走到酒柜旁边打开了一瓶香槟酒,“嘭”的一声起开了瓶盖,随着那瓶盖的声响后,香槟的泡沫喷涌而出,在那香醇的泡沫上,浮现出自己在国外买的游艇、高级庄园、宽大的别墅还有一个金发美妞,这回再也不用怕“老大”了,老子这回要去国外潇洒喽,你们这帮土鳖自己在这玩吧。
想到此时,他看着酒杯里香醇的美酒;可光有美酒,没有美女怎么行呢?还是把张莉找过来对付一下吧,这也算是她最后的价值了。樊海彪无耻的构思着自己的下流欲望,他不知道死神也正默默地向他招着手......
她回避着他的亲吻。她看着近在咫尺这个畜生一样的男人,她恨不得立刻就杀了他;她草草的应付完那男人的需要,自己的内心已飞到了曾经救助她的那个人身上,本来已支离破碎的情感,还不断的被这畜生摧残着;刚刚见到的一点阳光,又被这个男人完全遮盖了下去。
她已没了自信,还能从那罪恶的泥潭里将身子拔出来洗净吗?
她是那么怀念,她被救助的那一刻。短短在车里的那两个小时,时间是那么的漫长,又是那么的短暂;让她生命的记忆里,记住了那美好的一刻。
樊海彪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四肢摊开,全身一丝不挂,活脱脱的像一块烂猪肉。张莉厌恶的用脚蹬开了那压住自己腿的臭男人的身体,抽出床单围在了自己的身上,站起身来;她拉开窗帘,看见窗外的乌云已渐渐散去,月亮高高的悬挂在天空,大地被照的一片晔白。
周围的房子上也洒上了一片清凉的月光,张莉点着一颗烟。烟雾从她的口腔,浓重的喷出,罩住了她眼前的视线;也挡住了她内心的向前行的方向。
她是多么的留恋这个世界,留恋在车里那一刻纯洁的拥抱;这个世界上只有那个男人尊重着她。
她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发着鼾声的那个男人;这一切都叫他给毁了。张莉闭上眼睛,想着这个男人对自己的伤害,对自己做的事情像畜生一样的事情,她的眼角不断的滴落出冷酷的眼泪,从灵魂中传出一个声音似乎告诉她,杀了他!这一切该结束了;杀了他!不能再犹豫了。
床上的匀称的呼吸夹杂着鼾声连连,想着这个男人只是把她当作工具一样来使用。要么自己要,要么转手让给他人;自己就像一个廉价的货物一样,在这些卑鄙的男人手里,转来转去。想到此时,内心开始不断膨大的仇恨增长着,她来到厨房,从刀架上选了一把最大的菜刀,拿在手里。
转身进了卧室,她颤抖着双手,不知道从哪下手才好;刀落下了,锋利的刀刃划开了樊海彪的脖颈,鲜血一下子喷溅出来,他惊恐的睁开了双眼,不解的看着她,嘴里用微弱的声音喊着:“为什么?”试图用他那肮脏的大手去抢夺张莉手中的刀。
张莉再也没有一刻犹豫,双手紧握着刀柄;一下一下的挥着、往下剁着,瞬间鲜血染红了围在身上的床单。张莉已收不住那愤怒的仇恨;她一刻也没有停手,直到她用尽了力气,瘫坐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畜生一样的男人。
被她像剁肉馅一样把樊海彪转送到了爪牙国,去寻找他那洋房和金发美女了。她心里有一种从没有过的满足,她知道自己也要去了,带着她对情感美丽的幻想,离开这个世界;离开心爱自己的母亲,离开那不可能的爱情。
她看着双手上粘满的鲜血,总算切除了这个世界上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也勾起了她唯一的惦念;她早已记熟了那千百遍的电话号码,用着那粘满鲜血的双手拨通了电话那个号码。
半夜里尹文雪被电话铃声吵醒,看着屏幕上一个陌生的电话,她还是按下了接听键。只听到那头一个急切恳求的声音,要求找一下刘武杰;尹文雪问着对方的姓名,对方告诉她:“我杀了人,请你让刘武杰跟我说会儿话好么?”
一时间尹文雪摸不着头脑,这个女人是谁呢?神经病?可又不像。大半夜里,突然冒出像鬼神一样的声音,可人命关天她又不能不管,她不断的用语言安抚着电话那头,穿着睡衣下楼叫醒了还在酣睡中的刘武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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